少禹又从粥里捡出几粒玉米给她,“要真这么简单,咱们还这么费劲的做戏装疯干什么?”
玉丫头不说话了,只低头喝着自己的粥。
傅卿把咸菜碟子往周应淮那边推了推,“干娘怎么样了?”
周应淮刚才只来得及看一眼,“没醒过。等明天地窖挖好了我准备去镇上,看看能不能弄些药材来。”
傅卿动了动唇,又什么都没说。
周应淮知道她想说什么,他轻握着傅卿的手,力气不轻不重的紧了紧。
“放心,我自有打算。”
第二天天才刚亮,村子里的男人又去水井边忙活起来,家里养鸡的女人们都聚在一起,相互看看区分各家的布料颜色。
红的绿的都是些普通的,讲究些的还用两种颜色编成绳子,确实没有重复的。
确定好后,女人们又回家把绳子绑在鸡脚上,准备一会儿送去昨天新建好的鸡圈里。
傅卿手里抓着三只,玉丫头抱着一只,少禹怀里也抱着一只。
原本少禹也是抓着翅膀拎着走的,玉丫头非说他会把鸡仔的翅膀弄断了,闹得少禹只能像她一样小心的抱着。
到了鸡圈前,已经有两三户人家等着了。
他们手里拎着好几只鸡,却没有一个人先往里头放的。
见傅卿过来,看着她把自家的五只鸡都放进去,他们也才跟着把自家的也放了进去。
傅卿站在那里数了数,一共有二十只鸡,这里头大多是母鸡,公的只有两只鸡仔,还不会打鸣,也没多少动静。
“何大娘家怎么还没来呢。”
不知是谁说了一句,傅卿才想起自己今天还没见过何大娘呢。
“她家养的多,可能要多点时间吧。”
有婶子笑道,“怕是担心我们偷了她家的鸡,舍不得送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