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卿又把之前照顾周应淮的一些心得告诉她,让他还是早些让春生起来走走。要不她怕以春生现在的智力一直躺在床上的话,以后怕是连走路都忘记了。
春生娘抹了把眼泪,“好好好,我记住了。要不是春生这一遭,我们都不知道你之前照顾周应淮有多辛苦。”
少禹乖乖在一旁听着,回头看看春生的屋子,又看看现在的周应淮,心里逐渐对傅卿有了一丝佩服。
等她们说完了话,周应淮才背着背篓领着少禹回去了。
走出刘家,少禹突然问:“爹,绳子在谁家里?”
“在你李贵叔家。”
少禹应了一声就往李贵家跑,等他们走到离家门口时,少禹已经抱着一大捆绳子站在那里等着了。
“你拿这个干什么?”
少禹看了傅卿一眼,唇角挂着笑,“我有用。”
绳子约莫有少禹的三根手指头这么粗,很厚实的一大捆,沉的少禹都快要抱不住了。
李贵站在门口,有些无奈道:“我说帮他送过去,他偏不,非要自己抱着。”
周应淮单手拎起那捆绳子,跟李贵简单的说了两句,便又走了。
李云娘才做好晚饭,骂着李贵怎么不留着他们在家吃。
李贵抓了抓后脑勺,“忘了。”
她看了眼这一家人的背影,嘀咕道:“周应淮怎么有这么大的力气,那捆绳子你一个人拿着都费劲,他单手就给拎走了?”
李贵笑笑,“他是猎户,熊都能扛下山,一捆绳子算什么。”
少禹先一步跑回家,找了个大些的盆子,转身他又去厨房里打了一勺子油,又加了些水在里头。等周应淮进门,他又把绳子弄进去泡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