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心神不宁的?”
他把孩子抱过去,自己接了生火的活儿。
“在想下雨的事儿?”
傅卿点头,“也不知道什么时候才能下雨,什么时候有乌云。”
周应淮扔了一把柴火进去,“天上的事情我们怎么知道,顺其自然吧。”
她突然想起一件事来。
“如今旱情这样严重,难道朝廷就没什么赈。灾的措施吗?”
“肯定有,只是我们所在之处已是大祁边界之处,天高皇帝远,赈。灾之物到了凉城已经不剩什么了,更不用说凤鸣镇这种小地方了。”
傅卿眉心一跳。
“朝廷不追究吗?”
想起方夫人屋里那些东西,周应淮眸心一沉。
“凉城上头有人,就算是要追究也只会追究到别处。”
傅卿还想说什么,可眼见羊奶沸腾起来,又赶紧让周应淮把火撤了。
看见堆在角落的柴火和木炭,傅卿心中一振,面上却又看不出什么。
“之阳,既然今天都打干雷了,想必不久就会下雨了,趁着天干你再劳累几天,再去弄些柴火来,我们多备些木炭。”
周应淮一口应下来。
乐安喝了羊奶,这才消停下来,用背衫一裹,才背上身就睡着了。
趁着周应淮去忙别的事情,傅卿又拿了些木炭进了空间,以每块木炭兑换十三点功德数,换了将近一二十块之多。
要不是怕被周应淮怀疑,她大概会把家里的木炭都搬空了。
所有人盼了这么多天,天上却再也没打过一个雷。
而各家见周应淮又上山砍柴做木炭,虽然不理解,但也跟着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