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连自己老师的钱也坑,真是世风日下,不可饶恕!”
热心的吃瓜群众将矛头指向文青,你一句,我一句,大有将文青钉在耻辱的案板上。
文青面不改色,笑意盈盈对阮玉霞道,“这里有银行的工作人员,你不相信我的话,大可问银行的人,我有没有霸占钱老师的钱?”
随着她的话响起来,沈知诚带着银行经理走出来。
“这位钱女士来我们银行办理存钱业务,开户姓名是她本人的身份证跟名字,与这位年轻的女士无关。”银行经理毕恭毕竟地介绍道。
他的话猝不及防地打了阮玉霞一巴掌。
“怎么可能。。。。。。不是说文青把钱占为己有了吗?”围观的同学们议论纷纷,不由地向阮玉霞投去怀疑的目光。
阮玉霞惊出一身冷汗,连忙道,“就算存折写上钱老师的名字,可究竟存了多少钱,也要眼见为实,确认了才能相信。。。。。。”
她的话还没有说完,钱名珍就掏出存折,打开上面的存款金额递到她面前。
四千四百五十块。
一分没少!
更没有扣除沈知诚还的高利贷五百块。
看到钱名珍的名字赫然在目,阮玉霞脸上的血色迅速褪去,浮起一股难堪之色。
她才是以小人度君子之腹,成了最可笑的小丑。
认识的同学们围了上来,确认上面的开户名是钱名珍时,都觉得摆了个大乌龙,质问阮玉霞道,“阿霞,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阮玉霞死鸭子嘴硬道,“哼,你们别看表面功夫,文青昨夜把钱老师带回家,指不定憋着一肚子坏水呢。总之,咱们先把钱老师带走再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