怀里,听着他的心跳,看着宫墙上遥挂着的夕阳,缓慢闭上了眼睛。
情绪过激,导致她一松懈下来,就昏睡了过去。
陆行亦宣了太医给她诊治,确定她是因为情绪昏睡,才放下心。
太医还说:“娘娘胎像不稳,不宜受刺激,若是皇上不忙,近来最好多多安抚娘娘,否则……”
剩下的话,太医没说。
陆行亦稍顿,说:“好。”
太医去开药,飘絮去煎药,殿中静了。
陆行亦坐在宽大的床边,一直拉着她的手。
姣姣握剑,手不似时下女子软如柔荑,掌心曾还有一层薄薄的茧。
那时,他牵着她时,会无意间去摩挲……
她以为自己嫌弃,寻了各种法子去美化那些茧。
直到他知道了,亲着她的掌心说:“不是嫌弃,是喜欢,只要是你,每一处我都喜欢……”
姣姣善用鞭子,握剑居多时,是在认识他开始。
因为他体弱,她为了让自己强健,常陪他练剑练出来的薄茧。
所以,那些茧是她的心意,是她的陪伴,他怎么会嫌弃呢……
可是现在,她掌心的茧没了。
入宫三月,她再也没有握剑,只是握笔,手也慢慢恢复了少女的娇嫩。
但陆行亦却怀念以前……
他久久的拉着她,似是陷入了回忆中。
直到流鹰第三次出现在门口,他才回神。
终是不舍得松开她,在她额头落下一吻。
“姣姣,等我,我很快就回来,很快……”
非要事,流鹰不会再三出现,他还是放不下时薇时薇……
他不知道在他转身离去的那一刻,楚姣姣闭着的眼睫下,流出了一滴泪。
原来,我还是留不住你……
窗户被风吹开,吹得屋内帘帐飘动,飘出一种垂死无力之感。
日落消失在栉次鳞比的房屋中,陆行亦终于踏着最后一丝光线,火速赶到了启停山驿站。
一推开房门,就看到时薇时薇面色苍白,躺在床上,了无生气,像极了当时在枫林湾的样子。
陆行亦的心一紧,“时薇时薇!”
他三两步走过去,拉着她的手,却觉她手冰凉,还有轻微的哆嗦。
“请大夫了没有?大夫怎么说?”
如画哭着回,“请了,大夫说郡主只有轻微皮外伤,主要还是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