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比开幕式结束后,时衍就离开了。
花清逸看着他离去的背影有些失落,她蹲下身来,问沈修齐:“你能安排我做宗主的杂役吗?”
“......”沈修齐一言难尽的看着她:“宗主从来不用杂役,你想都别想了,就算用,我也没那个本事左右宗主用谁......”
“唉......”花清逸捧着小脸有些忧伤:“好久才能见他一次,要是能天天见到就好了......”
沈修齐面上一丝落寞一闪而逝,随即半开玩笑道:“你要是有本事让宗主收你为徒,可不就能天天见着了。”
“哎?你这话在理啊。”花清逸如梦初醒般睁着圆溜溜的眼睛看他,像一只毫不设防的小兽。
沈修齐咽了口唾沫:“那你可得有点本事呢。”
灵渊宗的领地在凡人城池间,就连宗门建筑的构造都是入乡随俗,宗主所居住的地方在内门的沧鹤亭,沧鹤亭是内门最大的居所,里面包括三宫十六院,当然了,那些院子是给宗主徒弟住的,布局也有所不同。
时衍没有徒弟,如今沧鹤亭只住了他一个人,以花清逸如今的身份,想要见到时衍也只有在宗门内较为重要的场合上才能远远的看上一眼。
那沧鹤亭,她是半步也靠近不了的。
然而,没过多久,她忽然在内门的广场上见到了时衍。
月色下,他独自一人站在广场中央,凝望着对面高大的石碑,上面镌刻着灵渊宗历代宗主的宗训。
他的内心似乎在挣扎着什么,以至于花清逸靠近的时候他都没有察觉。
“宗主,这么晚了,你怎么在这里站着呢?”花清逸关怀的道。
时衍倏然回神,转头看了她一眼,眸光微微闪烁:“闲来无事,出来逛逛。”
他说罢便准备离去,看上去并不想多言。
花清逸急忙追了上去:“你心情不好吗?”
“没有。”他淡淡道。
“听说最近修仙界有不少人都死的莫名其妙,你最近忙的脚不沾地,是不是也在为这件事发愁啊?”
时衍沉默,没有回答。
“大家都说是数十万年前的禁术,气运之道重新出世了,是真的吗?”
时衍停下了脚步,转头看她:“你对这些似乎很关心?”
花清逸摇头:“也没有,只是大家都在讨论,我多少也听到了,就想着,你身为一宗之主,门内弟子频频遇害,应该挺伤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