镇南方的意见是逃。如果真如他分析的那样,我也觉得只有逃才是我们唯一的出路,可怎么逃却是个问题,首先我们得把广森给弄出来,要走我们自然也得带上他。
我说道:“我去看看广森,我想他也应该没有什么问题了。”镇南方说道:“嗯,这件事情我们三个好好的商议一下细节,我们的时间不多,那罗已经准备明天晚上把我们送过去了。虽然他说让我们好好考虑一下,估计他是不想真让我们考虑的了,无论我们是不是会答应,他都一定会想办法把我们弄去的。”
我苦笑了一下,这样一来最好逃走的机会就只能是今晚了,白天我们根本就没有逃脱的可能,对于这片沙漠,他们远比我们要熟悉得多。
现在已经是下午了,三点多钟,留给我们的时间确实是不多了。
色拉是个六十多岁的老头,黑黑皮肤满是褶皱,眼睛并不是很有神采。见我走进帐篷他并没有说话,而广森则躺在他身边的铺上。我微笑着说道:“色拉医生,我的朋友他没事吧?”色拉摇了摇头:“刚才他又发狂了,我喂他吃了点药,才镇定下来,刚睡着。”
我上前看了看广森,仿佛睡得很熟。我对色拉说道:“我带他回帐篷休息吧,谢谢色拉医生了!”色拉忙说道:“不,我想他最好还是留下,我还得好好观察一下。你知道的,那种毒的毒性很强,如果不能把毒素全都给逼出来他很快就会死去。”
我不相信他的话,至少广森的情况我觉得还是挺熟悉的,镇南方昨天又给他搜了魂,他不应该有什么大问题。只是不知道这个色拉给他喂的是什么药,一定是他的药物令广森变成这样的。
我说道:“没事,有什么情况我们会及时通知你,再说了我们之间离得并不远不是吗?”色拉终于点了点头,我轻轻拍了拍广森:“广森,广森!”广森慢慢地睁开了眼睛看了看我:“青苔哥!”我问道:“能走吗?”广森试着从铺上爬了起来:“能!”
我说道:“我们出去走走吧,你应该多呼吸一些新鲜空气。”我扶着广森离开了色拉的帐篷,回到了我们的住处。
镇南方见到广森,他皱了下眉头:“你感觉哪儿不舒服?”广森说道:“头痛得像要裂开一般。”我说道:“色拉说刚才广森又发狂了,所以给他喂了镇定药。”广森苦笑道:“我哪有发狂,是那老头把我折磨得快发疯了。你们不知道,我就像他手里的玩具,一个碰碰这儿,一会搔搔那儿,我是忍无忍,上了脾气。”
我笑了:“那你竟然还乖乖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