驻扎地外面。

“他是我亲哥，他的尸体我一定要带走。”卓锋站在雨中，雨水从他的头顶流下来，整个人可怖阴森。

顾亦钦与他僵持不下，“卓同志，他挟持杨同志的事情没有查清楚之前，我们不能让你将他带走。”

“他已经死了。”卓锋朝着顾亦钦大吼，疯狂嘶吼。

顾亦钦，“他背后的人我们必须查清楚。”

“你们为什么要杀他？”卓锋抬起头，死死盯着顾亦钦，刚刚的那声枪声，应该出自他的手。

“我没有杀他，他自己不小心开错，误杀了自己。”顾亦钦知道他不相信，“他挟持杨同志，比起杀了他，我更希望知道是谁指使他。”

卓锋根本不相信顾亦钦的话，愤怒，恨意充斥着他的胸腔，此时，他的心里只有一个想法，他想杀人，杀掉这里所有人，一个不剩。

“将他的尸体带回去。”顾亦钦不打算与卓锋僵持，吩咐人将卓涛的尸体抬下去。

“你！”卓锋上前要抢，被顾亦钦拦住，“卓锋，回去。”

这雨，下了整整一夜，杨惜苒坐在床上，被挟持的恐惧让她无法入眠。

闭上眼睛，一会儿是被卓涛挟持的画面，一会儿是上辈子，她被那个少了一只眼睛的人逼退到河边，只能跳河的情景。

迷迷糊糊之间，感觉有人在碰触自己，杨惜苒猛然惊醒。

“苒苒，是我。”顾亦钦握住杨惜苒的手，将她额头上的毛巾取下来，“你发烧了。”

“是吗？”杨惜苒伸手摸向自己的头，冰冰凉凉的，“我没有感觉到难受。”

“我给你喂了药，当然不会难受。”顾亦钦坐在床边，“昨天是不是吓到了？”

“嗯，有一点。”

杨惜苒坐起来，“卓锋呢，他走了吗？”

顾亦钦，“已经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