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彦洲你知道你这一枪下去,我损失了多少钱吗?”
沈彦洲将玩转的打火机轻轻放下,事不关己地抬眸,
“你差这点钱?”
沈北望冷哼一声,对沈彦洲的桀骜不驯感到无奈,
“沈彦洲,你这我行我素的态度能不能收敛收敛?”
说教的话他说的太多,他也知道沈彦洲不是个听教的人。
于是,换了个话题,
“上周思乐生日宴,你也不来。”
“即便你不待见你疏华阿姨,但思乐到底是你的亲弟弟。”
他语气加重,
“要是以后我不在了,他将是你在这世上唯一的亲人。”
“到那时,我希望你能好好照顾他。”
听到这里,沈彦洲不禁嘴角轻扬,语气中带着讽刺,“疏华阿姨?”
沈北望口中的这位“疏华阿姨”,全名纪疏华。
是沈彦洲的继母,不过才比他大了两岁。
他直截了当地戳穿他的那位父亲,
“你是怕等你死了,没人能庇护他们母子,才到我这来打感情牌的吧?”
沈北望默然。
“父亲。”
沈彦洲已经很久没有唤过他这个称呼了。
他懒得跟他废话,直截了当的说,
“我觉得您有必要知道我的态度。”
“我母亲五年前失联,但你的私生子却已经六岁了。”
“你凭什么认为,我会去照顾一个因你的不忠而制造的产物?”
沈彦洲斜目一瞥,唇角勾起一抹轻蔑的笑意,声音里带着金属般的冷硬,
“您跟我母亲结婚,是真情还是算计,你心底自知。”
此言一出,沈北望顿时语塞,面色铁青。
他没接着他的话说,而是避开对方的锋芒,缓缓道出此行来意,
“三天后,是倩倩二十三岁的生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