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芍凝眉:“你不治伤了?”
岑峥年继续修炼台灯,用一句话打发了她:“最近山里不安全。”
他明显有其他的顾虑,夏芍看出来了。
她站起身走到岑峥年身边,用手指戳他的肩膀。
岑峥年不理她,她就继续戳。
这样有一下没一下的撩拨,最是让人受不住。
岑峥年被这另类的撒娇方式,搞得很是无奈。
他抬起漆黑凉薄眼眸盯着夏芍,用冷漠口吻,说出担忧的话。
“天鹰岭太危险了,你一个女孩子受不住山里的恶劣环境。”
夏芍知道他担心的不是山里环境,而是深山更为混乱的危险。
她压低了嗓音,娇声哀求:“我知道山里很危险,我又不可能日行百里到危险的地方,就在外围转转,找些新鲜的药材,不会出事的。”
岑峥年闻言,眼神上下打量着夏芍。
他估算着这小身板,走上十公里山路就能累趴了。
夏芍见他眼底有些许松动,继续道:“我保证乖乖的,除了挖药材,绝对不乱跑。”
她娇艳欲滴的双唇一开一阖,妩媚勾人的大眼睛,可怜巴巴地盯着岑峥年。
明知她是在故作装乖,岑峥年内心的坚持却开始松动。
可他依旧没有松口,薄唇紧紧抿着。
夏芍眼眸微眯,娇哼一声:“别以为我不知道,附近的村民经常进山打猪草,还有人去山里狩猎,我看你就是看我不顺眼,对我有意见!”
岑峥年凝视着她白皙脸蛋,透着淡淡的粉红,骄横的勾人小模样。
他的心像是被猫爪子挠了一下,只觉得心里发痒。
岑峥年眸色微暗,声线凌冽地问:“你真想进山?”
夏芍忙不迭地点头:“想!”
岑峥年似是妥协了,缓声道:“好,要让阿木提跟着你。”
“可以!”
夏芍立即笑逐颜开,双眼弯成月牙状,衬得娇媚的脸蛋更添几分艳色。
到了晚上,她笑不出来了。
夏芍已经做好了,跟岑峥年同床共枕的准备。
她以为男人的腿不方便,两人不可能发生什么。
可岑峥年……似乎并不是这样想的。
男人赤裸着上身走进卧室,胸膛挂着冲洗时的水珠,黑得发亮的眼睛紧紧地盯着夏芍。
来者不善!
倚在床头的夏芍心底打鼓,意识到情况有点不妙。
她紧张地吞咽两下,身体往蚕丝被里下滑。
“我困了,先睡了。”
沉稳有力的脚步声响起,在安静的房间内格外清晰。
声音越来越近,在床边停下。
双目紧闭的夏芍,一颗心都快跳出来了。
不会吧!
岑峥年伤还没好,应该没这么欲求不满。
躲在被子里的夏芍还在自我安慰,下一秒,身上盖着的被子被一把掀开。
紧接着,床上一沉。
一具温热裹挟着湿气的身体,非常自然地躺在她身边。
夏芍汗毛都要竖起来了,身体瞬间紧绷起来。
她不敢睁眼,悄咪咪地拽着被子,低声说:“给你留了被子,你别跟我挤,我不够盖。”
“没事,挤挤更暖和。”
男人低哑嗓音,在夏芍的耳边清晰响起。
她唰的一下睁开双眼,看到近在咫尺的结实紧密腹肌,线条分明,没有一丝赘肉。
夏芍声音登时不稳起来:“你离我这么近做什么?”
岑峥年上半身倾过来,单手撑在床侧,把夏芍牢牢控制在身下。
他眸色沉沉地盯着夏芍受惊的脸庞,带着枪茧的指腹,触碰她穿着的棉质背心衣领。
指尖有一下没一下地拨弄着衣领,意思不言而喻。
夏芍睁大双眼,结巴道:“你、你腿还没好,这事咱们得缓缓。”
“我觉得没问题。”
岑峥年凝着她莹白凝脂肤色,性感小巧的锁骨,眸色越发深邃,嗓音低沉暗哑。
夏芍只觉得岑峥年的眼神太吓人,要把她给吞了似的。
她紧张地吞了吞口水,默默找机会,想要从岑峥年的身下逃走。
夏芍细声细语地打着商量:“我害怕,你给我点时间。”
“半个多月的时间不够?”
岑峥年把她的小动作都看在眼中,轻抿的薄唇,勾起一抹玩味弧度。
他纤长手指微曲,以背面触碰夏芍圆润,肤色细腻的肩头。
夏芍柔软的身躯往下溜,刚准备逃脱虎口,腰肢被一双大手捞起来。
岑峥年单手抓着她的两只手,用力扣在头顶的枕巾上。
他倾身而上,直视夏芍受惊的漂亮眼眸,薄唇缓缓翕动。
“阿芍,我们是夫妻,同床共枕,名正言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