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怎么出了这么多汗?很热吗?”
带着关切的娇媚嗓音,传入岑峥年耳中,让他的呼吸愈发紊乱。
“感觉有点热。”
岑峥年掐着眉心,寒声问:
“你怎么确定是孙玉珍传出来的?”
夏芍淡声道:“你之前住在卫生院的时候,有人偷听我们说话,走廊上残留着那人的气息……”
她把李小红跟孙玉珍撞在一起,身上沾染的气味,猜测偷听的人是孙玉珍。
为了确保不冤枉人,下午又亲自去药房确认的事,言简意赅的告诉岑峥年。
夏芍娇媚婉约的嗓音,带着一点被滋润过的水汽,分外撩人。
岑峥年仿佛被一簇羽毛扫过心尖,浑身酥麻麻的。
夏芍看他表情隐忍的样子,起身走上前,拍了拍他放到桌上紧握成拳的手。
“放松!”
岑峥年下意识松开拳头,温凉的指腹触碰在他手腕内侧。
脉搏跳动频率很快,如密集的鼓点。
有力而紊乱,仿佛波涛汹涌的激昂奏乐。
夏芍惊讶地垂眸,看到与岑峥年温雅外表,十分不符的……
她不可思议地问:“你吃错药了?”
否则这男人好好的,怎么突然就动了情。
岑峥年盯着桌上的空碗空盘,略显凌厉的黑眸骤然抬起。
“你在饭菜里加了什么?”
沁了冰水般的冷感嗓音,带着几分质问。
岑峥年确定以他的自制力,不可能平白无故的动欲,还如此迅速。
夏芍被如此质问,心底的担忧被一股无名火取代。
她甩开男人的手腕,冷声道:“怎么,你怀疑我给你下药?”
她又不嫌自己的命太长,主动送上门给岑峥年折腾。
以这人一米九的身高体型。
她这小身板,绝对会被折腾没半条命的。
岑峥年的身体逐渐失控,头脑还保持清醒理智,闻言瞬间收起怒容。
“我失言了。”
他嗓音沙哑,身体不稳地站起来,去倒了一杯水灌下去。
“啊!”
身后传来一声惊呼。
夏芍看向桌上,那盘被吃光的红烧羊肉。
她脸色变了变,恍然大悟道:“我知道哪里出问题了!”
岑峥年转过身,看到夏芍满脸的心虚,眼里也浮现出一丝慌乱。
她惴惴不安地说:“那个,好像,的确是我的问题。”
此话一出,岑峥年咬着牙问:“怎么回事?”
夏芍指向被吃完的红烧羊肉,声音低不可闻道:“羊肉跟你吃的一味药相融,有壮肾的功效。”
“……”岑峥年。
他布满情欲的隐忍面孔,神色一片铁青。
“抱歉,我不是故意的,真忘了这茬。”
在男人狠戾目光注视下,夏芍求生欲极强的道歉。
岑峥年吃的汤药里面,至少有近百种不能一起吃的相克食物。
她只记得比较严重的相克食物不能吃。
哪知道一个疏忽,漏了跟羊肉相生相融,偏冷门的壮肾食补。
岑峥年能怎么办,事情已经发生了,只能想办法补救。
他闔了闔眸,冷静地问:“大概什么时候能好?”
这种滋味太难受了,浑身都要爆炸了,急需一个宣泄口。
夏芍好半天都没出声,岑峥年撩起眼帘,目光审视地凝着她。
他喉结滚动,哑着嗓音问:“怎么不说话?”
“……出来。”夏芍支支吾吾道:“就好了。”
岑峥年不确定地问:“什么出来?”
话刚出口,他就意识到什么,胸口一滞。
岑峥年咬着牙,沉声问:“就没有别的办法?”
夏芍把他抓狂的表情看在眼底,心虚地低下头,头都快埋到脖子里了。
这么说吧,如果有个羊尾误食了,那味药材跟羊肉。
那就是枯木逢春,肾上腺素激增,酣畅到天亮。
更不要说日渐恢复的岑峥年,绝对是超级buff加成。
仿佛打了鸡血般。
不仅脾气会变大,还会很凶。
用一句话来形容岑峥年的状态——极限蹦极,安全绳断了。
谁也不知道,接下来会发生什么事。
已经处于箭在弦上的岑峥年,睨着夏芍装鹌鹑的样子,还有什么不明白的。
也就说除了实践,就是自食其力,没有别的解决办法。
岑峥年体内好似烧了一把火,理智都快被烧没了。
看着身姿丰腴柔润,聘聘婷婷,有着独属于东方女人娇媚的夏芍。
他心底的那股火怎么压不下去,迈着气势汹汹的步伐,朝夏芍快速走去。
“这火是你点起来的,就得由你负责灭下去。”
岑峥年单手箍紧夏芍的纤细腰肢,另一只手钳着她的小巧下颌。
夏芍被迫仰起头,露出娇艳欲滴的红唇。
她刚要出声抗议,岑峥年猛地低下头来,用力索取她口中沁人心脾的清甜。
霸道炙热的索取,被夺走初吻的夏芍,整个人都被亲麻了。
“唔、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