完全满足了男人的征服欲需求。
岑峥年感受到夏芍呼吸时,温热气息喷洒在他脖颈筋脉上。
独特清新的淡淡女人体香,也萦绕在岑峥年的鼻尖。
他搂着柔软纤细腰肢的手,力度不由加重。
耳边立刻传来一声鼻吟。
岑峥年呼吸变得粗重,努力控制着自己。
“唔……你好重呀……”
夏芍酒后的娇憨抱怨,在表情隐忍的男人耳边响起。
茫然无知的夏芍,手指抵在红唇,用牙齿轻咬,魅惑的仿佛狐狸精勾人魂魄。
类似撒娇的声音,妩媚诱人的模样,让岑峥年控制不了一点。
等他回过神来时,已经埋在夏芍的纤细脖颈啃咬……
房间内,响起夏芍被酒意浸染,微哑的声音。
室内的温度,越来越高。
过了不知多久……
夏芍的胸前,袭来一阵阵痛意。
她带着哭腔的嗓音,软乎乎地喊着:“岑峥年,我疼……”
好像有人在用手掌,紧紧攥着她的心脏。
又沉又闷。
让她快要无法呼吸了。
岑峥年忽地停下,双眼通红地盯着,眼含泪意与害怕的夏芍。
他心里的那把欲火,被一盆冰水浇灭。
理智回归的男人,想起夏芍被人欺辱的事。
在两人处于危险边缘,岑峥年手撑在床上起身,火速逃离。
瘫在床上,衣衫半解的夏芍,身躯难耐的扭动了几下。
岑峥年实在是太会了。
哪怕夏芍神志不清,也被他挑起欲念。
庆幸的是,她醉了,醉得不省人事。
夏芍侧躺在床上,很快就睡着了。
她被亲肿的红唇微张,吐出撩人的酒香气息。
*
翌日。
夏芍头痛欲裂的醒来,感觉像是被人打了一闷棍。
她拉开床边的柜子抽屉,从黑色木盒拿出一根干枯的草,送到嘴里用力咀嚼起来。
甘苦在口中弥漫开来,夏芍的头痛缓解不少。
她刚舒了口气,低头的瞬间,看到满身的暧昧吻痕。
隔了数个小时,吻痕变了颜色,让她看起来像是被家暴了一样。
夏芍的脑海中浮现出,昨晚醉后的零散记忆画面。
她猛地睁大双眼,下意识摸了摸胸口。
嘶!
好痛!
夏芍坐直身体,背对着房门,拉下吊带睡裙。
布满恐怖指印的娇处,被人欺负得很惨。
怪不得会这么疼!
岑峥年的手劲儿未免太大了。
不等夏芍脸上的怒意升起,表情又变了变。
不对!
她昨晚穿的不是这件衣服。
是谁给她换的衣服?
除了岑峥年,应该不会有别人。
想到被岑峥年看光了,还被蹂躏成这样,夏芍的脸色又羞又恼。
然而,这可冤枉了初哥岑峥年。
从未碰过女人的他,昨晚特意关了灯,黑灯瞎火的摸索着给她换衣服。
在用手掌了解夏芍的身体结构后,岑峥年又被迫冲了个冷水澡。
直到天亮,他都没敢回卧室。
夏芍检查了一下,确定没有失身后松了口气。
她松口气的同时,决定给“趁人之危”的岑峥年一个教训。
夏芍缓解了宿醉的后遗症,背着竹篓一个人进了天鹰岭。
前世来过这的她,直奔上次发现野生天麻的斜坡。
她这一走,可算是捅了娄子。
岑峥年结束早训回家,发现夏芍不见了,差点把整个营地掘地三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