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此在她下班前,他在放满冰水的浴缸泡了好久,把自己成功泡发烧了,为的就是在她家顺理成章地留宿。
“我家哪有退烧药?”桑知语根本没准备药物。
“点外卖叫人送过来?或者你叫我的人送过来?”沈辞离开女孩的怀中,重新脆弱地躺床上,面色苍白得似不尽快吃退烧药,就要嘎了的前奏。
怒火冲到天灵盖了,桑知语忍着不发火。
“你仗着生病,以为在我这有特权,是吗?”她用力去扯前夫盖着的被子,“我才不吃这套,给我起来!”
“起不来,我没力气。”语毕,沈辞闭上眼眸。
前夫不因生病噶在她的床上,见状,桑知语都想手刃前夫,主动让前夫嘎了。
“姓沈的,你给我记着!”她边骂,边拿前夫的手机点了外卖。
选择的是加钱紧急派送,十几分钟后,桑知语接到外卖员的电话。
下楼拿了外卖,她嫌弃地拆开药物,顺带拿了一杯温水到房间里。
“起来,吃完退烧药,给我滚!”
前夫如果吃完药,还赖在她家,看她不赏他一巴掌。
结果前夫不回应她,她生气地捶了捶他的心口,然后用手测量他额头的体温。
他大爷的!
怎么这么烫?
桑知语被前夫身上的高温吓到,翻箱倒柜地找体温计。
可她家确实没准备备用药物和医疗器材,她只得又点外卖。
外卖员一把她体温计送来,她急忙把体温计放在前夫的额头。
39。1°!
这高烧蛮严重的!
前夫似乎烧得昏迷不醒了,她如何处理?
不能真看着前夫噶在她的床上吧?
顾不得喂前夫吃退烧药,桑知语立即致电沈家的家庭医生,把对方叫了过来。
经过检查,家庭医生道:“沈总可能是着凉了,但也不排除病毒感染。”
桑知语一直记得前夫的身体素质极好,一年到头都不见得生个小病的那种。
“送他去医院?”她看了看床上没有过动静的前夫。
这一刻,她担心前夫噶了。
她是讨厌前夫,可没讨厌到让他去死的地步。
而且,前夫是沈母的独子,沈母年轻时丧夫,年老时再白发人送黑发人,过于残忍。她不为前夫考虑,也得为沈母是一个母亲来考虑。
决定送前夫去医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