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般人是不愿意招惹他的。
今天他犯到盛谨言手里,可能是老天爷都看不过眼,想要借盛谨言的手收拾他。
“独苗估计废了,盛谨言下手特别狠。”葛二少压低声音。
“盛谨言变了很多。”孟昕良弹了弹烟灰。
闻蔚年:“做了督军,嚣张了?”
“是收敛了。”葛二少说。
闻蔚年:“……”
“我大哥说,盛谨言居然把人从宴会大厅带过来打,我就很吃惊。依照他的脾气,肯定是当场打,打死为止。他今日居然顾着我奶奶做寿的面子,知道关起门打人了。”葛二少道。
“他如此嚣张?”
“他做少帅的时候,比现在狠。不管出了什么事,旁人找不到他头上,还有大帅呢。大帅又不能真打死他。”孟昕良说。
葛二少:“现在他自己做督军了嘛。手下那些人,成天念叨,他又不能推给他爹。从此以后,有点顾面子了。”
闻蔚年:“……地头蛇,早晚会收拾他。”
葛二少被他吓一跳。
“闻少,你想跟他杠?你还是打消这个念头,当心被他活嚼了。他是盛谨言啊。”葛二少说。
“连你们都怕他?”
“谁不怕他?”葛二少说,“他特阴损,一旦被他记恨上了,他非要搞死你不可。”
又兴致勃勃对孟昕良说,“我听我大哥说,吴宸言语猥亵督军夫人,才被打的。”
孟昕良:“是吗?”
“盛谨言怎么回事?之前我阿爸还说,宁州同迟早得死。宁州同运气好,正值大帅去世,盛谨言要接手军务,没空收拾他。
否则,依宁家和盛谨言的仇恨,这会儿祖坟都埋满人了。没过两年,盛谨言没逼死宁州同,还娶了他女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