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夕没生气,只淡淡笑了笑。
“没有,我就是想看看你。认清楚你,下次要十分的当心。”徐雪慧道。
声音仍是不高,却没哭、没求饶。
竟是挑衅。
快一年了,她才在宁夕面前,露出她的真面目。
宁夕毫不惊讶。
差点永陷家庙的徐雪慧,可能经历过一段时间的绝望。
绝望让她明白,对付宁夕,要用相等的手段,示弱没什么用处,宁夕不是繁繁。
“你只看我的皮囊,没办法认清我这个人。”宁夕笑了笑。
徐雪慧:“你的灵魂,我也认识啊,我见过很多像你的女人:贪婪、野心大,却又故作清高;知道美貌好用,拿捏男人很有章程,又若即若离吊着他胃口。”
宁夕几乎要给她鼓掌:“盛赞了,三姨太。”
又笑了笑,“我真没想到,你现在有本事敢跟我撕破脸了。我还以为,你会继续藏在你的柔弱之下,黄雀在后。”
徐雪慧没露出得意,也没无狰狞,依旧安静看着她:“宁夕,我不会输给你的。有我在,你和督军不可能长久。”
“是吗?”
“要说起来,你父亲是我阿爸的仇敌,我阿爸因此而死。我活着,督军就会记得,当年他是怎样被宁州同羞辱的。”徐雪慧道。
宁夕表情不变,心里却是打了个突儿。
说起宁州同和盛谨言的矛盾,有人说“一直政见不合”,也有人说“害死苏月儿”。
徐雪慧口中,却有第三种说法。
“是吗?”宁夕笑了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