九月初的半下午,干燥不热。
盛谨言刚刚洗了澡,身上、头发上的水珠未干,皮肤触手微凉。
宁夕被他拥吻,不知不觉倒在了床榻上。
简陋的床,只够一个人住的,这个时节还是铺着竹席,跟地板一样硬。
盛谨言伸手解她的衣扣,宁夕才有机会喘息。
“督军,您叫我来做什么?”宁夕问,“不如先说正经事……”
“先办正经事吧。”他道。
眼瞧着衣扣解不完,他伸手就要撕,宁夕立马按住了他双手:“我、我来。”
又觉得不妥,“您稍等。”
“宁夕。”
他叫她,眸色如火。
宁夕抬眼看向他。
“我等不了。”他道。
宁夕:“……”
良久,他抱紧了她,将她牢牢按在薄薄凉席上。
床终于不响了。
胸腔里的跳跃也慢了下来。
宁夕浑身汗涔涔,又被他的汗沾到,到处黏糊糊。
她腾出几分理智,还在问他:“督军,您叫我来,到底什么事?”
盛谨言:“正经事。”
又亲吻她耳朵尖,含住了她耳垂,“夫妻大事。”
宁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