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夕与老夫人乃今日贵客，却又是众人看热闹的重心。

江小姐长什么模样、盛家老夫人和督军夫人是什么态度，乃全城关注的焦点。

到了初五那日，宁夕正常起来更衣，吃了早饭，把几名管事叫到跟前，事情分派下去。

老夫人那边喊她，她才简单梳妆出门。

“你这妆容太清淡了。”老夫人说宁夕。

江澜很美，今日又是她生日宴，一定会盛装打扮。

宁夕穿一件藕荷色旗袍，脸上只薄薄一层粉，胭脂也没怎么涂，可能会落了下风。

老夫人倒也不是关心宁夕，就是不想盛家丢脸。

宁夕：“姆妈，这是人家的生日宴，咱们做客人的。端庄有礼就行了。非要压她一头，反而抬举了她。”

老夫人：“你倒是想得开。”

又说，“她还需要你造势？她早已名动全城了。”

还说，“你比不过她，自然有些闲话，你自己受得住就行。”

宁夕：“督军身边的女人，哪个不美？我镇得住这个，还有下一个。姆妈，我如果是督军夫人，就永远不需要跟后面的女人争；我如果将来不是了，更用不着争。”

老夫人：“……”

宁夕如此自负，老夫人没有再劝。

出门时，宁夕还问：“二弟妹呢？”

老夫人对戴云兮的态度，仍是不怎么好。养女到底不是亲生的，血脉改不了。

不过口吻比之前改变了些，还是挺看重江家。

“她要帮衬江太太，一大清早跟我说过，先出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