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夕洗漱更衣完毕,盛谨言已经在准备出门了。
他临走时,轻轻捧住宁夕的脸:“等我回来。”
宁夕:“好。”
盛谨言没去看母亲,也没去看他二弟,直接走了。
他的心情很好。
宁夕是他的解药,可以降下他心头所有的烦躁与不耐。
一想到晚上回来又可以抱着她入睡,盛谨言心情轻盈愉悦,如阳光在树影间跳动。
到了督军府,就是一上午的公务。
福州传回来了军务公文,盛谨言利落批了;程柏升还想让他开会讨论下,他说:“我大舅子不要人、不要钱,就要一点便利,方便他重整军队,这还需要讨论?”
“‘革新派’容易得罪人,我怕地头蛇暗杀他。”程柏升说。
盛谨言:“宁家几个孩子,就数宁以安最稳重。他去了福州这么久,才提出如此要求,自然是有了把握。下猛药才能治沉疴。他不再福州做出实绩,我也没有借口提拔他。”
程柏升:“……”
一上午的公务办得很顺,盛谨言只骂了四次人,而不是像平常那样,稍微不顺每个人都要挨顿骂。
午饭吃得比较简单,程柏升陪着他。
盛谨言抬眸:“你怎么回事?”
“没事啊。”
“昨天你送宁夕回老宅的,她跟你说了什么,还是你跟她提了什么?你们俩,一模一样的‘欲言又止’。”盛谨言说。
程柏升:“……不要卖弄你的聪明。”
“有屁快放!”
“谨言,你别生气。江家摆了你一道。”程柏升说。
盛谨言:“江家怎么了?江郴人还在驻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