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场秋雨,苏城降了寒意,有了初冬的冷;梧桐树最先落了树叶,满地金黄。
宁夕月事结束,盛谨言连着两日没去督军府。
有次电话打到了宁夕的卧房,是程柏升打的。
宁夕很识趣下楼。
盛谨言与程柏升打了半个钟头的电话,这才下来吃饭。
宁夕说他:“有事就去忙,不用陪我。”
盛谨言:“也没什么事。江南浦回来了,有点公务要交代。柏升喊我去吃饭。”
宁夕:“你去吧。除了下属,你也需要朋友。”
盛谨言揽了她的腰:“一起去吃饭吧,明晚。”
宁夕不太想去。
和江南浦不熟。而江南浦,他是江澜的兄长。
“我不打扰你们。”宁夕说。
盛谨言:“让江南浦也带上他太太。”
宁夕:“显得柏升一个人孤单?不厚道。”
“欺负他一次,天又塌不下来。”盛谨言道。
宁夕失笑:“我的天注定塌不下来,高个子你顶着呢。”
盛谨言心中微动,吻住了她的唇。
宁夕:“……”
她隐约又要肿了。
盛谨言也感受到了她的艰难,可箭在弦上不得不发,抓了床头柜上的桂花头油。
满室桂花芬芳。
男人清冽的吻,混合着空气里花香,似致命诱惑,宁夕贪婪想要更多,火燎得她浑身绯红。
她手指掐入他后背,拼命启唇喘气。
她半昏。
他替她清洗,她没力气害羞;他给她涂药的时候,她回了神,极力拒绝了他。
盛谨言也没坚持:“我的确干不了这活。要不然药白涂了。”
宁夕:“……”
清晨四点多,天色微亮,盛谨言起床更衣。
宁夕还没有醒透,只半睁开眼睛:“这么早?”
“去趟驻地,下午回来。”他扣上军装的纽扣,“你不必动,再睡一会儿。”
宁夕果然没起来。
盛谨言穿戴整齐了,走到床边坐下。
轻轻摩挲她面颊,他俯身吻了吻她:“有什么急事,直接打电话给我。”
宁夕:大半日的功夫,能有什么急事?
心中如此腹诽,嘴上应道:“好。”
“不急的事,也可以打电话。”他又道。
宁夕笑了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