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医院的第二天,林父依旧没有清醒。
林母着急的去问医生,医生说可能是因为麻醉效果还没有过去,不用急。
但是看着人躺在那里不管怎么都不会回应,让人看着怎么不着急呢。
林敬拍了拍林母的肩膀,语气放的很轻缓:“妈妈,你去歇歇吧 了,昨天晚上你一夜都没有睡。”
昨天晚上,本来是他打算守着林父,但是林母执意要守,还把林敬赶去病房旁边的套间里休息。
后半夜林敬惊醒,想去和林母换班,就看到林母坐在月光里,紧紧的拉着林父的手,一直在流眼泪。
林敬就这样,倚在门框,不干扰林母,也没有发出任何声响,只是安静的陪伴。
林母可能发现林敬的存在了,也可能没有发现。
就这样,母子二人守着他们最爱的人,艰难的度过了后半夜。
“没事,我不困,医生说,你爸估计再过一会就醒了,我想他醒来第一时间就能看到我。”
林母松开握住林父的手,拍了拍林敬放在自己肩膀上的手。
林敬见林母态度坚决,也不再劝,拉过一边的椅子和林母一起坐下。
刚坐下,还没坐稳,病房的门被急躁得敲响。
林敬和林母对视一眼。
“妈,我去开门。”
林母点头,林敬站起身往门口去。
一打开门,一股子人全部涌了进来。
林敬被挤的紧贴着墙,一脸迷惑。
“老板啊,身体怎么样?”
林母看到这群都是董事会的老前辈,把鬓角的头发,温婉的挽到耳后,笑了笑:“徐老先生,刘老先生,你们来了。”
刘老先生是一个将近五六十岁的中年男子,一身肥肉堆在脸上,把眼都挤得眯成了一条缝。
他笑着瞥了一眼在床上躺着得林父,对林母到:“夫人啊,您看着老板还没有醒,我们的事怎么解决啊?”
“什么事?”
林母放在披肩上的手,慢慢收紧,她本来带着尊重的目光慢慢的变得冷淡。
徐老先生和那个刘老先生一样,只不过人更瘦更高一点,他笑得更亲切上前一步,脸上带着为难:“夫人,现在林氏问题频出,股份动荡,外面已经有人开始大价收购林氏的股份了,我们家里都一家子要养活,你看我们今年得分红……”
话未说完,但里面的算计已经展露的分毫不差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