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几天他已经摸清楚了她大多数衣服的材质,洗的时候该用什么水温,晾晒的时候该怎么挂,轻车熟路。
宋时矜看着他娴熟的动作有片刻失神,她觉得自己真的像是传说中的团宠角色。
在家的时候家里人宠着她,出门在外朋友们也很喜欢照顾她。
为数不多的单独出门,又遇到了江向尧。
糙汉的外表下是一颗体贴细致的心。
宋时矜弯腰摸了摸小狗的头,转身进了浴室。
衣服都脱掉了,她才想起来洗漱用品还没有拿进来。
想着江向尧还在收拾其他东西,她叹了口气又将衣服穿上准备自己出去拿。
刚刚将浴室门推开,宋时矜就跟蹲在地上的江向尧来了个对视。
小狗的爪子正扒拉在门框边上,江向尧正抓着它。
见她忽然出来,他一下站了起来,脸上有一闪而过的慌张。
“不是我,是这个小鼻嘎非要来挠门。”
在其他地方坦诚相待跟偷窥完全是两回事,江向尧生怕自己被误会成有什么特殊的癖好。
他现在还挺在意自己在宋时矜这里的形象的。
宋时矜轻笑出声,“我又没说是你在挠门,江向尧你是不是心里有鬼?”
“我心里有鬼?”江向尧指了指自己,轻哼一声回,“那确实也是可以有鬼。”
说完他的手搭在了门框上,作势就要将门推开些挤进去。
“诶诶诶,你干嘛。”宋时矜双手撑着门“誓死抵抗”。
江向尧唇角噙着一抹坏笑,“不是你说我心里有鬼的吗?”
“开玩笑,我开玩笑的!”宋时矜瞌睡都快没了。
她使劲儿撑着门不松手:“当着孩子的面儿,你能不能注意点儿影响。”
孩子?
江向尧怔了一下才反应过来,宋时矜指的是小狗。
他低下头,看到小狗已经“越狱”到宋时矜的脚边去了。
他低低地笑了起来,没有再管门的事情,反而是弯腰将小狗给抱了起来。
他将小狗抱到了跟宋时矜同样的高度,捏着它的小爪子跟宋时矜做“拜拜”的手势。
“妈妈要去洗澡,你别挠门了,爸爸可以陪你玩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