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可能的。
日落了,室内的光线也逐渐昏暗。
他的脸从清晰到只见轮廓,宋时矜嗓子微哑,他依旧不知疲倦。
宋时矜的声音带上了哭腔,“江向尧。”
“嗯。”他分神来回答她,声音闷闷地。
下一瞬,他滚烫的汗水顺着下颌滑落,砸在了宋时矜的锁骨上。
她被烫得一激灵,在尖叫声后,一切又都归于了平静。
江向尧翻了个身,让宋时矜趴在他的身上。
两个人身上都是汗尧尧的,就这么紧紧地贴在一起,才显得足够亲密无间。
江向尧的手一下一下地轻拍着宋时矜的背,直到她的呼吸逐渐平稳。
“狗男人。”宋时矜骂人的时候思绪差不多就开始神游了,还不忘抱怨:“累死了。”
“难道不应该是我比较累?”
“你再说?”
“好好好,我不说了。”
江向尧话音刚刚落下,宋时矜的肚子就咕咕叫了两声。
“饿了?”
宋时矜眼皮都不想抬了,“不饿,我肚子叫着玩儿的。”
江向尧知道她这是在赌气,她刚一直让他快点。
明知道她说的是快点结束,但是……
频率快得了,时间不太行。
刚也确实是有些狠了,现在宋时矜有点儿怨气也正常。
她愿意闹,他也愿意哄着。
江向尧抱着她起身,任劳任怨地给她洗澡吹头发。
宋时矜坐在沙发上昏昏欲睡,晚饭还是他下去端上来的。
宋时矜坐在地毯上吃饭,江向尧就在旁边收拾床铺。
宋时矜觉得自己的脸皮也是厚起来了,以前看着江向尧收拾床单总会面红耳赤,现在竟然也生出了一种习以为常的感觉。
沉沉的暗色笼罩住整片大地,夜深了。
宋时矜被江向尧搂在怀里睡着,一道白光闪过,穿透了窗帘,室内瞬间宛如白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