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久后,在巴陵这方土地上,左良玉正忙于整军备战之际,却同时收到了两封求援信。
第一封信来自武昌府,当左良玉展开信纸,那上面的文字犹如重锤般砸在他心头。
信中写道:“张献忠进攻武昌府,蒲圻和崇阳已经沦陷,贼军正兵分两路前行,极有可能是想通过莲花岭进攻铜山。
如今局势危急,望将军尽快回援。”左良玉的脸色瞬间变得铁青,愤怒如潮水般涌上心头。
他猛地一拍桌子,那巨大的声响在营帐内回荡。
“张献忠,你这个阴险狡诈的鼠辈!不敢与我正面交锋,竟玩这种偷袭的下作手段!”
他的怒吼仿佛要冲破营帐,让整个世界都听到他的愤怒。
骂声未歇,左良玉又急切地拿起另一封信,这是惠登相发来的。
信中详细地讲述了他们在沅江损兵三万、无船渡江的惨状。“
如今我军兵力不足以正面对抗张献忠两路大军,希望将军派兵支援。”
左良玉的双眼瞬间变得通红,胸膛剧烈起伏着,仿佛有一座即将喷发的火山在他体内。
“惠登相和金声恒这两个废物!
七万兵马,非但没有给敌人造成多大损失,反而损兵三万。
这两个蠢货,简直是无能至极!
三万大军啊,就这么被他们折腾没了!
张勇将军也命丧黄泉,他们如何对得起我,对得起张勇啊!”
左良玉的声音充满了悲愤与失望。
此时,营帐内的将领们都噤若寒蝉,不敢发出一丝声响。
他们看着愤怒的左良玉,心中充满了紧张与不安。
左良玉喘着粗气,在帐中来回踱步,心中怒火犹如熊熊烈焰,久久难以平息。
这时,卢鼎不得不硬着头皮站出来,抱拳说道:“将军,请息怒。
此时发火也无济于事,现在最主要的事情是处理进入武昌府的贼军,和沅江那边的事情。”
左良玉怒视着卢鼎,吼道:“你懂什么!
这两个废物把事情搞成这样,让我如何不怒!”
卢鼎小心翼翼地说道:“将军,事已至此,责怪也无用。
当务之急是赶紧做出决策,如何应对当前的局势。”
左良玉喘着粗气,沉默片刻,说道:“那依你之见,该如何是好?”
卢鼎深吸一口气,说道:“末将认为,我们应当分兵两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