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赵丽丽的嘶喊中,她终于到顶峰,同时我也达到顶点。
“我来了……我要射进去……”
我狂吼着,同时使尽一切的力气,疯狂地捅着赵丽丽柔嫩的花径,再也不见温柔,剩下的只有兽行……
“死了……射吧……射进来……”
赵丽丽疯狂地摇着头,卖命地向后耸动屁股,迎合着我的进攻,同时嘶哑地喊出埋藏在内心澎湃的欲望。
我的火炮又快速的进攻几下,然后紧紧地顶在赵丽丽的花径中,屁股一耸一耸地,将亿万的炮弹射到赵丽丽的花宫中,在滚烫的汁液的冲击下,她又一次高朝。
短暂间隔的两次高朝,让赵丽丽的花汁疯狂迸射出来,两个人同时瘫软到床上。
我的火炮在赵丽丽的花径里慢慢变软,好像恋恋不舍地慢慢地从花径中滑出。
大战后的赵丽丽的花径像黑洞似的敞开着,像融化的糖人般瘫软在床上,从浪乱不堪的花径口中缓缓地流出股股混浊的白色的汁液,顺着杂乱的毛发流到床上。
我此时用尽仅有的气力,费力地抬起赵丽丽粉红的屁股。
赵丽丽用慵懒倦倦的声音娇媚地问道:“陈哥,你想干什么呀……”
我坏坏地无耻地道:“呵呵……抬起你的屁股,让我的种子好在里面逗留的时间长些,好让你怀上我的种。”
“你……好坏……给我老公带绿帽子……还要我替你养野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