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嘴唇发红,泪水仿佛是从空洞的眼窝中流出来的...
她害怕极了,想喊,但身体跟灌了铅似的动不了。
“小溪过来。”
梦北溪转过身,一个穿着牛仔喇叭裤的女人蹲下了身体,她不是很瘦,有些胖胖的,头发有好多卷,她在爸爸的钱包里见过,那是她的妈妈。
女人将梦北溪抱在了怀里,手在她头上温柔的摸着。
梦北溪直接扑到了女人的怀里,她失声痛哭着:“妈妈,呜呜...爸,爸爸不要我,他,他说我是女孩,不能,不能传宗接代。”
女人的手一直安抚似的摸着梦北溪的头。
“他还打我,因为,因为...他,他要拿走了我的稿费,那是给爷爷奶奶,买,买智能手机的,我不给他,他就打我。”
这些话,她不能跟爷爷奶奶说,又不好跟朋友说,只能埋在心底的最深处。
“别人都有妈妈,只有我没有,下辈子您能多陪陪我吗?”
她没有下辈子,这辈子得不到的,就永远得不到了...
梦北溪哭累了,觉得身体好沉,眼睛酸的不行,她抬手擦了擦。
“醒了。”陆云策的声音沙哑,眼眶微微泛着红:“还有哪不舒服?”
梦北溪摇了摇头,她头晕晕的,刚要闭上眼睛准备继续睡,突然想起一件事:“陆哥,有鬼...她在哭...”
“先不管这些。”陆云策握着梦北溪的手,在她手背上亲了亲:“先好好休息。”
“会不会是笑笑,她马上要出嫁却惨死了...”想到嫁衣和绣花鞋,都很符合要出嫁的新娘子。
陆云策起身摸了摸梦北溪发烫的脸颊:“她魂魄已经散了。”有些事情,还是得告诉她。
梦北溪一时间没反应过来:“那...”笑笑也太可怜了。
如果不是笑笑,在卫生间的女人又是谁?
“她一直在哭。”梦北溪的声音很虚弱,她这会还发着高烧。
陆云策点了点头,鬼哭还好,如果是笑...
怨鬼哭,厉鬼笑,但他们属于地,平时不会跟他们起不必要的冲突。
梦北溪侧过身,脸颊贴着枕头,长发混合着汗水贴在白皙的脸颊上,她好难受。
陆云策嗓音轻缓:“今后,我会一直守在你身边。”他抬手将她的发丝拨到耳后:“今天是我疏忽了,对不起。”
“又不怪你。”梦北溪说着暗暗叹了口气,其实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