丝随风而动,她单手搂着他的腰,脸颊贴在他温暖的后背上。
陆云策踩着脚踏板轻声问道:“老婆,你考驾照了吗?”
“上大学之前考了,但不太熟练。”梦北溪当时是陪同学一起去的,但因为买不起车,驾照成了摆设。
长寿在梦北溪的兜里发出轻微的鼾声,老陆娶配偶,把它累的半死。
到大桥后,陆云策拿起白天放在河沿上的铁锹,梦北溪站在他身边静静等着。
大概几分钟后,一阵恶臭传了出来,呛的梦北溪“呕”了一声,险些吐出来。
陆云策蹲下身。
长寿探出头:“什么东西,怨气这么重。”
里面是一副狗骨,里面夹带着没有张全的小骨,陆云策双手合十,念叨了两声后,他伸出手将骨头从里面拿了出来。
梦北溪左顾右盼,见不远处有个装东西剩下来的袋子,她跑过去拿了起来:“放在这上面。”
陆云策抿着嘴角。
长寿看向梦北溪,刚刚还恶心的想吐,见陆云策伸手拿不但没阻止,还帮忙拿袋子。
“怎么这么多骨头。”梦北溪仔细观察着:“狗狗的?”
就在这时,一阵微风吹过,梦北溪感觉脊背发凉,她刚要扭头看,就被陆云策拦住了。
一只全身腐烂的德牧正在看向他们,它龇着牙,表情凶狠,随时都有扑上来的可能。
长寿全身的刺都立了起来。
陆云策起身后心下一惊,随后带着梦北溪向后退了两步。
梦北溪额头抵着陆云策的胸口,她身后冷嗖嗖的,想看又不敢看。
德牧身后跟着一个婴儿,她的头拧到了后背,双手双脚却在身子前。
不仅如此,她的眉心处豁开了一个大口子,下面贴着黄色的符纸。
“老陆。”长寿说着上前两步。
这时远处跑来一只白色的狐狸,他对着河边的德牧叫了两声,随后大声道:“老陆,先上来。”
“老婆,闭上眼睛躲到我身后。”陆云策既然撞见了就不会不管,这孩子怎么会以这样的形态出现在这里?
梦北溪转过头看了一眼,她既然想了解陆云策,就不能像以前一样,只听他说。
眼前的一幕吓的她小腿一软,差点没直接跪下。
一个穿着纸尿裤的女婴,全身布满紫色的痕迹,头与身体相反,手脚上海钉着类似钉子的东西。
她正缓缓的向前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