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话一完,把邬月扳过身子,令她背向着自己,左手同时从后绕到前面来,握住她一只酥胸道:“我的亲嫂子,看见眼前这个调调有什么感觉?”
原来前面是邬月的梳妆台,上面有一面镜子,镜子里面,却是一对全身赤果果的少男美女。
而那个少男强站在美女后面,伸出葵扇似的大手,正在不停把玩着美女的丰乳,将一只酥胸捏得时陷时胀,弄得形状百出。
如此浪荡的画面,实在是诱人之极,却又令邬月羞愧无地,连忙移开目光,不敢再看下去。
“嫂子看着自己的身体给丈夫之外的男子玩弄,是不是很刺激呢?”
我两腿分开,采用半蹲姿势,摆着马步,右手握紧大长枪,把大枪头抵着邬月的山丘,一面磨蹭一面向她道:“用手按在浴桶上,翘起你的屁股让我进去。”
邬月听了我的说话,一时也不知如何是好,若依照我的说话做,却又感到这种姿势太丢人了。
便在她犹豫不决间,猛觉枪头已撑开自己的阴门,一根灼热的大长枪随即挤开了玉道,开始往深处推进:“啊!弟弟……饶了嫂子!”
她确没想到,原来站着也可以做种事。
我改用双手把住她腰肢,从缓至快,密密抽动起来。
邬月在如此环境下,亦只好乖乖的用手按在梳妆台之上,支撑着身体,向后弓下纤腰,丰臀微抬,承受后面男子的冲击。
此番云雨,当真彻夜不休,俩人尝遍各种姿势,我才放弃精关,将滚滚热精,注入人妻少妇花房,直浇得这良家美妇,昏死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