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了师尊白月光一年后,我又穿回来了
脆沙瓤:穿书霸总和甜文
(一)我回来了!
我楚潇潇又回来了!
一觉醒来,躺在自己熟悉的床上,手臂上那道剑疤清醒地提醒我:这是我的身体!
自从去年不知道撞的什么邪,我一觉醒来发现自己居然穿到了小师叔月华的身体里!
无奈这一年里,为了维持小师叔的人设,我只能跟师尊你侬我侬,谈情说爱。
没办法,谁让小师叔是师尊的白月光呢!
就在我都做好准备,这辈子可能要顶着小师叔这张脸跟师尊成亲的时候,不知道怎么回事,我居然又穿回来了!
提起我师尊江风与,我脑海中又浮现出他那张傲雪寒霜的一张脸,平时走近十米都会觉得冻死个人,也只有对着小师叔才能稍微地展颜一下吧。
我狠狠地摇了摇头:「不行,我扮作师尊白月光的事,一定要带进棺材!」
毕竟师尊和小师叔才是天造地设的一对。
首先发现我回来的是我师兄顾东风,简称「顾狗」。
他今早照例来我房间带我做早课,推开门直接跟我来了个四目相对,惊得手里的书「啪嗒」一声掉到了地上,「哇啊啊啊啊啊」地号叫着跑了出去:「植物人醒了,啊啊啊啊~。」
顾狗说:「一年前你不知怎地突然陷入昏迷,连掌门都来过了,看的是直摇头,没想到一年后,你居然自己又突然醒了过来,真是本派另一个奇迹」。
顺便提一下,本派除了我的那个奇迹就是「开山祖师,开局一个碗,苟出了一个逍遥派」。
他说到这里,仰天叹了口气,擦了擦眼角并不存在的泪水:「这或许就是师兄我每天坚持不懈地来给你做早晚课积的功德,整整三百多天啊啊啊啊!」
说完意味深长地看了我一眼,我假装没注意到他索要好处的眼神。
这就是我师尊的变态之处,愣是让数十位师兄弟每天对着我一个「植物人」絮絮叨叨地做早晚课,还美其名曰:功课不能落下。
我心里默然道:什么昏迷,突然醒过来。
不过是一年前我的灵魂穿到了小师叔身上,现在我又回到自己的身体里来了罢了。
提起小师叔……
「门派一切都还好吧?」我旁敲侧击地问顾狗。
顾狗一个苹果咬得「咔咔」响,没心没肺地道:「还不就是那样,不过……」
他像是想起什么,皱了下眉:「小师叔和师尊好像有点儿不一样了。」
我一个鲤鱼打挺地从床上蹦了起来:「你此话怎讲?」
顾狗眉头紧锁:「小师叔现在对师尊特别冷淡疏远,以往两人都是一起结伴出任务,这几天也不知道怎么了,小师叔一直在躲着师尊。据说师尊去了好几次,都没能进了小师叔的院子,师尊心情也不好,据说一怒之下砍秃了后山一片。」
我惊呆了!
这是双方对我过去一年的演技有什么不满吗?
我已经尽心尽力地扮演好师尊的白月光了,而且从我走之前师尊的表现来看,那不能说是相当满意,也有个八九分吧!
(二)组团打怪
我跟顾狗双双地被叫到了「明辉堂」。
起因是小师叔接到了一个天字号的除怪任务,在大家众目睽睽下,小师叔直接抛弃了前任队友我师尊,选择了他的徒弟顾东风!
我师尊眉头一皱,当即跟掌门表示,这个天字号任务难度较大,他也想带我历练下。
顾狗拉着我躲在角落里窃窃私语:「本派的神仙眷侣最近是不是吵架了?过去天天你侬我侬地一起出任务,怎么今天突然开始拆CP了?」
我白他一眼:「你哪只眼睛看见师尊和小师叔你侬我侬了?」
顾狗撸了撸袖子,报了句粗口:「卧槽!你一个刚醒的植物人,我不跟你计较。那过去那一年你是没看见,师尊和小师叔出任务的频次,比去年整个门派加起来都多。」
我闭眼想了想,好像确实是这么回事。
嗐,那不还是因为我菜吗,我得从实战中吸取经验啊!
顾狗不放弃继续在我耳边叨叨:「再有,你就看师尊和小师叔站在一起,你能联想到什么?」
我冷笑:「一身正气!」
顾狗怒其不争地抬手拍了下我脑瓜子,骂道:「睡一年你脑子也坏掉了?珠联璧合啊!」
我:……。?
说话间,这对「珠联璧合」一人提溜着一把剑就冲我们走了过来。
顾狗仿佛是我派最大的粉头,都这时候了还不忘给我悄声地安利:「你快看俩人的表情,是不是如出一辙的冷若冰霜?这叫什么?夫妻相啊!」』
我:呵呵。
四人简单地打过了招呼,便出发了。
这次的任务是去南海除鲛,师尊袖子一展,从袖里飞出了一只凤凰,建议大家:「坐般若去吧。」
顾狗没见过世面地「哇」了一声,连小师叔也不免微微地睁大了眼。
我不以为意地撇撇嘴,这金凤凰在我扮作小师叔的时候见过几次,本事挺大,脾气却不好,尤其对我不知道哪来的敌意,每次都趁师尊不注意的时候啄我,就是骑在了它背上也要把我甩下去。
这次它刚一落地,便昂着脑袋睥睨地瞅着我们,突然看见了小师叔那张脸,「咕」的一声便直接冲小师叔蹦了过去。
要挨啄了!我内心居然有些窃喜。
距离两三步远的时候却猛的一个刹车停在了小师叔面前,脖子伸得老长,一双漆黑溜圆的眼睛盯着小师叔的脸来回左右地偏头看,嘴里还发出「咕咕咕」的声音。
我心里暗爽,以前都是我被它啄着跑,小师叔这次你也尝尝吧。
「般若!」师尊见过它以前欺负我的模样,怕它又故技重施,向前走了一步挡在了小师叔的面前,淡淡地警告它不需放肆。
它像是听懂了师尊的话,只见脖子一低,居然没有伸头去啄,而是亲昵地用头蹭了小师叔的脸!
我直接惊呆了!
紧接着它头一偏,看到站在师尊旁边的我,漆黑溜圆的小眼睛眨巴眨巴。
再眨巴眨巴。
像是不敢置信似的「咕咕」了两声,还没等我反应过来,便「嗖」的一下夹着翅膀向我冲来,「咕咕」地大叫对着我的头就是一顿无情地猛啄。
卧槽,这小畜生!我疼得眼泪都出来了,怎么这么记仇!
也怪我学艺不精,武力值竟然不敌一只笨鸟,被它啄得毫无还手之力,只能抱头乱跑,「哇哇」地求救:「哇啊啊啊,师尊救我!师尊救我,啊啊啊!」
最终还是师尊一手一个地分开了正在小鸡互啄般的我和臭鸟。
「般若!」,师尊有些严厉地抬手在它头上拍了下,警告道,「不许欺负潇潇」。
「咕!咕!咕!」这臭鸟虽然停止了进攻,还不服气地炸着翅膀对我「啾啾啾」」。
可恶,它一定是在骂我!
「潇潇!」师尊示意我不要再做无谓的挑衅。
他转过头,有些怀疑:「你和东风应该都是第一次见般若,为何它对你有这么大的戾气?」
一句话说得我像瘪了气的皮球,干笑两声挠了挠头,嘴上只道「我也不知道」,瞬间不敢造次了。
我总不能说,当我还在小师叔身体里的时候,为了练灵宝,拔过它屁股上的羽毛,从此被它记恨上了吧。
最终以小师叔喂了这只臭鸟几块鹿干为好处,它终于勉为其难地让我们上了它的背。
顾东风又开始把我拉到一边叽叽歪:「不愧是我派的神仙眷侣,就连师尊的神兽都对她这么温顺。」
我用看傻子的眼神看了眼顾东风,我都怀疑这人脑子真的有病,一腔情愿地嗑CP就这么开心?
(三)啊!师尊的结印手!
刚一进入南海领域,臭鸟便把我甩了下来,自己轻飘飘地又化作一只小纸片般钻进师尊的袖子里。于是他们三人仙气飘飘地落地,我摔得四仰八叉。
师尊皱眉看了我一眼,随手划了个结界,看着我和顾东风道:「本派历练的规矩,想必你们也明白。」
我跟顾狗对视了一眼,两人默默地点头。
本派规矩,带徒弟历练就是字面的意思,除非是徒弟要被打死了,否则师傅就在旁边作壁上观,不得插手。
所以这趟南海除鲛,虽有师尊和小师叔两个顶级高手坐镇,但实际出苦力做任务的还是我跟顾狗两个人。
小师叔望着一脸苦大仇深的我俩,安慰道:「你们倒不必如此担心,有我和你师尊在,一定保你们性命无虞。」
我和顾东风对视一眼,苦笑:「那缺胳膊断腿的也不行,啊啊啊~」
师尊随手划了个境外法阵,把自己和小师叔传输到百里之外的渔村观战去了,偌大的海滩上,瞬间只剩我和顾东风二人。
顾东风一边从袖子里掏可用的法器,一边跟我商量对策:「我们先把鲛人引诱出来,再用师尊给的捕仙网将它套住,怎么样?」
我:「好主意啊,师兄!那么问题来了,请问你打算怎么把他引出来?」
顾东风炯炯有神地盯着我。
我:???
两人大眼瞪小眼地看了许久,顾东风轻咳一声,挠挠头:「这个潇潇啊,你听师兄说啊。听说鲛人好色,不如由你把它引出海面,师兄再一举击灭。」
我气得抄起法器向他脑袋上砸去:「这也太危险了吧!师兄我求你做个人吧!」
什么鬼鲛人,大不了不捉了,任务失败等师尊他们擦屁股好了,顾狗出的这是什么损招!
顾狗一脸「我还可以再解释下」』:「潇潇你听我……」
「滚!」我气得抓了把沙子丢他一脸。
他安静了会儿,又贱兮兮地凑过来:「那你说怎么办?」
我横他一眼:「咱俩几斤几两你心里没个数?加一块打得过吗?」
顾狗老实地摇头。
「那不就行了,咱俩就御剑飞上去转两圈,装模作样地往海里打两下,声称打不过,请师尊出手相救就行了。」
顾狗抬手给我比了个赞。
于是我俩御剑飞了上去,对着海面一阵「砰砰砰」地乱砸法器,场面「乒乒乓乓」地那叫一个热闹。
「行了吧?」顾狗转眼把带的法器已经砸了个干净。
我点点头,看差不多了:「回去吧。」
两人装作一副大败而归的丧脸,御剑正准备飞回海滩,只见飞在我前面的顾狗「咚」的一声跌回了海面:「卧槽,这妖怪设了结界!」
「师尊救命!小师叔救命!」我眼看海水翻腾,怕这鲛人马上出来取我二人性命,忙张口求救。
这鲛人确实聪明,画了个圆钹一样的透明结界,里面的声音根本传不出去,外面的人看起来并无异样。
忽然海面狂风暴起,我御剑飞低一些想把顾东风拉起,哪知一双滑溜溜的绿色手趁我不注意,一把抓住了我的小腿,「咕咚」一声把我拉到了海里。
我身上一件法器也没有,脚下的剑也在刚刚的滑落中遗失了。
眼看鲛人狞笑着离我越来越近,两只爪子几乎要抓到我,我突然想起还有一招,双手迅速地在胸前结了个印,咬破舌尖含了一口血在口中,大喝一声:「破!」
瞬间我双掌之间爆出一阵剧烈的白光,直逼鲛人的命门而去。
耳边是鲛人撕心裂肺的号叫,昏迷前我看到一道白色的身影向我游来,是师尊。
(四)忆往昔
恍惚间,我好像回到了发现自己穿到小师叔身体里的那一刻,那个时候正是小师叔跟师尊外出做任务。
「月华!」
「月华!」
我听见师尊声音:「唉,师兄?」
他皱眉:「刚刚说的你可有意见?」
此刻我俩在前往迷雾森林中捉树妖的路上,师尊简单地跟我说了下打法,可我还沉浸在「我怎么突然穿到小师叔身上」这件事上,完全没听师尊在说什么。
不过我想小师叔法力高强,于是信心满满地表示:「完全没有问题!」
哪知打脸打得如此快,动手不到三招,我便被树妖提溜着脚脖子吊了起来,我吓得大叫:「师兄救命!」
更气人的是这树妖还哼了一口,抓着我的脚晃悠了两下,嘲讽地冲师尊开口:「就这?」
踏马的!
打我就打我,嘲讽我做什么!
我气得抄起袖子里的防风火折子朝它扔去!
去尼玛的小树妖!你再厉害不也是颗树吗,遇到火也得怕!
「呃啊啊啊啊」这树妖果然吓得一把把我扔在了地上,七手八脚地开始狂奔,没两步便被师尊一剑劈成了两半。
经过这次事我明白了,小师叔武功虽高,我驾驭不了,还是菜啊!
故以后打架不能直接上手硬来,得智取啊!
第二次跟师尊出门,是去梅岭捉鬼。
有了上次的经验,师尊本想直接出手。
我觉得自己有必要替小师叔挽回一下在师尊心中的形象,于是上前一步拦在了师尊面前:「师兄,我有办法。」
师尊半信半疑地看着我。
只见我哼笑一声,直接从乾坤袋里掏出了几只公鸡。
师尊:……
没听过恶鬼怕公鸡吗?我来之前已经从村民手里买了几只壮年的公鸡,又喂了它们几天的朱砂,等这些公鸡把恶鬼逼到了一个圈里,我直接撒出捆仙索全给收了。
我得意扬扬地回头瞟了眼师尊。
师尊显然是被我这波操作震惊了,满脸上就写了三个字:这也行?
还有一次是去十里湖里斩杀一条作乱的蛟龙。
有了前几次的经验,师尊这次直接没动手,而是抱着胳膊站在一边,仿佛看我能有什么办法。
我轻松地在湖面撒了一片捕妖网,然后从袖子里掏出两大包药粉,就开始往湖里撒。
师尊忍不住问我:「你倒的是什么?」
我一边撒一边答道:「哦,咱们不是有个野外生存的装备库嘛,里面什么稀奇古怪的东西都有,比如出门在外无法生火饮用热水,就撒一点儿沸腾粉,顷刻间冷水就能沸腾,可以饮用……」
师尊惊呆了:「所以你这是……」
他话还没说完,只见湖水「咕嘟咕噜」地沸腾了起来,就像滚开的热水。
我笑得阳光灿烂:「我出门前从装备库里领了十斤的『沸腾粉』。」
还有一次,我们俩逮住了一只血妖。
师尊刚要斩杀,被我拦住了。
我从背包里掏出了一罐巨型大蚊子,狞笑道:「善恶到头终有报啊,师兄,今天就让它尝尝失血而死的滋味吧!」
血妖躲在角落瑟瑟发抖。
凡此种种,师尊渐渐地已经习惯了。只要跟我出任务他就不动手,只需站在旁边看我能拿出什么稀奇古怪的东西降妖就好了。
慢慢地,他竟然也觉得这种新型的降妖除魔模式很有意思,甚至每次出发前还会打趣我:「这次你又想了什么好点子?」
而在此过程中,我跟师尊的关系也变得越来越近,我发现师尊也不是我以往印象中那副冷冰冰的样子嘛。
起码对我不是。
不,是对「小师叔」不是。
就在我以为这样的关系会持续很久的时候,突然有一天一觉醒来,看着我手臂熟悉的那道剑疤,我轻声地对自己说:「楚潇潇,你偷来的时间结束了呀。」
(五)抓紧我的小马甲
「潇潇,你醒了?」我慢慢地睁开眼,眼前是梦里那张脸。
我感觉全身的骨头像是被人打碎后又重新接起来一样,小师叔扶着我坐起来。
师尊本来在角落里训斥顾东风,听闻我醒了,二人也赶了过来。
顾东风哭丧着脸跪倒了我的面前,双手抓着我的肩膀摇:「潇潇啊啊啊,我对不起你,啊啊啊~」
我有些尴尬地别头去看小师叔,不知道他突然发的什么疯。
小师叔淡淡地解释道:「刚你昏迷的时候叫了好多次『师兄救命』。」』」
啊这!
这误会可就大了!
想必是我神志不清的时候,回忆起了之前还在小师叔身体里的时候,跟师尊一起去打怪,那时候我打不过总会「哇哇」地乱叫「师兄救命」。
不过也好,幸好有顾东风在,不然这谎还圆不回去,我「哈哈」地干笑两声拍着顾东风的肩膀道:「是啊师兄,你下次可要好好地保护我啊」。
说完抬头心虚地看了眼我师尊,师尊皱眉,居高临下地正盯我看,一脸严肃。
我有些心虚,慌忙移开了眼神。糟糕!刚刚对付鲛人的时候,情急之下使用了师尊自创的结缘手印,可是这个手印师尊从未教授过我和顾狗。
「风与师兄,借一步说话。」师尊仿佛并没觉察到什么异常,只是皱眉看了眼抱头痛哭的我和顾狗,便被小师叔叫出去出去说事了。
我看两人走远,马上一把推开顾狗,盘问道:「我刚刚昏迷期间,除了喊『师兄救命』,还有没有说别的了?」
顾东风一脸不好意思:「潇潇,嘿嘿,我一直在被师尊教训,所以……」
所以根本什么也没听清。
我有些泄气,不过打量刚刚小师叔的神色,应该是没有发现什么异常才是。
不行!关于结缘手印,一定要编个借口,糊弄过去才行。
不行就胡乱说自己不小心看师尊使过,偷师了。
顾东风看我脸色煞白,误以为我伤势加重了,赶紧扶我躺下,嘱咐我要多休息。
师尊和小师叔不知道出去谈了什么,两人回来神色居然有几分轻松。
我躺在地上假寐,听到一阵脚步声朝我走来,眼睛闭得更紧。
脚步声约莫停在了三步之外,那人像是静静地凝视着我一阵,耳边传来师尊淡淡的声音:「醒了就起来,我看看你的伤」。
我这下不敢再装死,一骨碌挣扎着要爬起来,中途被师尊揽了一把,拽了起来。
师尊伸手探上我的手腕,一边号脉,一边漫不经心地开口:「我的结缘手印你是何时习得的?」
我就知道无利不起早!该来的始终躲不掉。
我抬头悄悄地打量了师尊一眼,见他还是一如往常的模样,故作镇定地撒谎道:「就,就是偶然有一次撞见师尊在练功,弟子就记下了。方才情急之下,脑子不知怎地突然想起了这一招,就使了出来,请师尊恕罪」。
「不是跟你小师叔学的?」师尊皱眉追问道。
我不知道刚刚他俩出去就这个话题有没有过求证,真的小师叔又不会结缘手印,掉马风险太大了。
于是我只能硬着头皮把谎撒下去:「不是,是弟子偶然间看师尊用过一次,便记住了」。
话才说完,我便感觉师尊搭在我手腕上的手微微地颤抖起来,甚至呼吸也有些急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