姐姐哥哥他怎么这样啊(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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路嘉木冷笑一声,嘲讽开满:「怎么,还要我给你证明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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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立来的时候,是春风得意的来,走的时候脸黑成了锅底。

甚至走路都像踩在棉花上一样。

他也不是不想出口恶气,但他没想到路嘉木略显瘦削的身材,脱了衣服全是结实流畅的肌肉。

临走时,他深深地吐了一口浊气:「既然你不喜欢我,为什么还要和我虚与委蛇?」

「你一个大男人,每天跟我夹子音夹来夹去,你不觉得恶心?」

路嘉木多伶牙俐齿的一只妖,此刻只是喉头滚动,欲言又止。

却最终,也没回答他。

我在心里想——

路嘉木当然不觉得恶心。

嘿,他就是爱玩儿。

包括现在撕破脸阴阳怪气也是因为他觉得好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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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立虽然走了,但是以我作为女人的第六感来看。

这人人不行,心却比天还高。

他绝不会轻易善罢甘休。

我都做好准备被徐立泼脏水,然后扔出他脚踏两条船的实锤,让他被砸得死死的,没办法再做人。

但他却一时半会没再在我面前讨这个嫌。

我还多少有点失落,直到我有一天下班,听见学校附近有人对着学校门口指指点点。

我觉得不太对劲,随手抓了一个吃瓜的大妈。

她说:「刚才有个小伙子,说这个学校里有个女的在和他交往的时候,还请别的男生来家里同居嘞。

「啧,女孩子家家的,可不要脸了……」

我眉头一跳,打断她:「那现在他人去哪了?」

「噢,被另一个小伙子叫走了,叫那边去了。」

另一个小伙子?

完了,该不会是路嘉木吧?

我心里警铃作响,没和大妈道别就匆匆往她指的方向去了。

小巷子七扭八拐地走到底。

我才看见徐立被逼到逼仄的角落,惊恐万状地望着头顶落下的阴影。

是路嘉木。

少年长身玉立,学校统一的白衬衫和领带被折腾得松垮了,削弱了几分他乖巧懂事的形象,倒是显得又痞又坏。

他弯下腰,声音清朗而沉稳,暗含威胁:

「我没有警告过你吗,徐立?」

「姐姐是个好人,她不会对你打击报复,是因为她心地善良,有原则有底线。

「但我不一样。

「我装得再乖,再像人,也没办法掩盖我是个彻头彻尾的坏种。

「你造姐姐的谣犯到我手上,我可不会遵守游戏规则,用你们人类的法则来处理你。」

徐立咽了下口水:「你要做什么,难道还能杀人不成?」

话是这么说。

但他的声音很诚实地弱了下去。

「也不是不行。」

当他看到路嘉木手中眨眼间长出的枝叶时,唯物主义的世界观崩塌了,他整个人都晕死了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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路嘉木真的能。

他在入学时,妖力破坏力测试是所有人当中分数最高的,天赋罕见。

如果说他真的要杀人,以现有的对有关妖怪的案件侦破的能力,八成就成了悬案。

但我还是上前握住了他的手臂。

路嘉木的脊背像是被雷骤然击中,瞬间僵直,他一寸一寸地将视线挪动到我脸上:「姐姐?」

手心生出的枝蔓,霎时间收敛干净。

刚刚台词疯批且病娇的路嘉木,立刻垂下眼睫,细碎的余晖撒在他浓密的睫毛上,在眼底落下斑驳的剪影。

他忐忑地揪住我的衣袖:「我不是故意的,姐姐。」

他没等我问他为什么,就抢占先机,开口解释:

「我就是替姐姐感觉委屈。

「一直以来都是他先主动上我的钩的,是他先脚踏两条船的。

「也是他目的不纯,说他和姐姐在一起,是看中姐姐是独生女,有房有车,性格软好拿捏,想软饭硬吃,拿姐姐的钱包养我。

「明明这煞笔自己的吃相那么难看,他怎么还有脸用这些难听的话……」

路嘉木在此刻剧烈起伏。

就像是孩子喜欢抱着大熊寻找安全感,他下意识地抬起双臂,似乎是想抱住我平复心情。

但仅抬起了一小段距离,就克制地落下了。

他咬着牙,手在身侧攥成拳:

「用这些难听的话来羞辱姐姐,倒打一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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虽然事情发生得很突然,但是我毕竟带了他一年,他故意示弱,但话里话外全都在把矛头指向徐立,这我还是听得出来的。

我静静地听了很久,打断道:

「路嘉木,你觉得你做得很对吗?」

我从来没用这么严肃的语气和路嘉木说过话,在徐立面前装女绿茶都能游刃有余的路嘉木,此刻抿着唇,委屈得不行:

「姐姐教过我的,我一直都记得。

「可他不是什么好东西,就算我杀了他也是为民除害。

「反正恶人自有恶人磨,他碰到我也是他活该。」

我安抚性地拍了拍他的肩膀,歪头,笑了下:「路嘉木,任何人都可以做这个恶人,可我不希望你是。」

路嘉木看着我,没说话。

我说:「嘉木,这是人类社会,除了法律,没有任何东西可以判一个人死刑。

「诚然,徐立不是个好东西,但这不能成为你杀他的理由。」

路嘉木眼尾染上三分赤红,赌气道:「照姐姐的说法,徐立没错,都是我的错,是我心思狭隘,睚眦必报。

「就等徐立醒了报警抓我好了,反正我也是自作自受。」

「那不行的。」

我弯了下唇:「我可舍不得。」

那可是会因为我受了委屈比我还难过,会记得给我买冬天第一杯奶茶,会记得我所有喜好,会并排走路时主动走外侧的小绿茶树啊。

无论他做错了什么事情,也只能是我亲自打骂。

别人说不得,也骂不得。

似有微风悄悄掠过心尖,留下一阵痒意。

路嘉木的身形僵硬了片刻,鼻尖发酸,轻声呢喃:

「真难办。」

——我怎么就喜欢上姐姐这个爱说教的小善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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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立确实报警了,但警察局调了监控,路嘉木在打人前就被我拦下来了。

只是被口头批评几句。

但徐立看着监控,忽而站起身,情绪激动:「这不可能啊,警察同志,你再放一遍监控,我记得我晕倒前看到了他的手里长出了树枝……」

路嘉木穿着简约得体的白衬衫,睫毛乖顺地垂着。

他皱起眉时,让人恨不得亲自上手抚平:

「哥哥,你什么意思啊,你空口白牙地污蔑姐姐也就算了,现在还想说我不是人吗?

「普及义务教育的时候,你在山里躲起来了是不是?」

「不知道这世界上没有鬼神吗?」

徐立一句国粹,咬牙切齿:「你刚才说我造谣的时候,可不是这么说的。」

警察皱眉,郑重地敲了敲桌子:「注意素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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路嘉木没被处罚,反倒是徐立被路嘉木一激,把自己造谣的事情说秃噜嘴了。

路嘉木强烈要求他必须公开给我道歉,恢复名誉。

徐立愤愤不平,但被路嘉木一个轻飘飘的眼神,以及人畜无害的微笑,吓傻了。

「哥哥还有什么问题吗?」

「没,没有。」

据说,他公开道歉时,还想耍心眼子,把自己塑造成受害者。

但被某个热心群众发了劲爆的照片和录像实锤。

徐立本想用舆论来压倒我,现在却反噬自身,连电话号码都被人人肉出来,打电话问候他祖宗十八代。

每天都在「你真的好贱啊,脚踏两条船还好意思污蔑人家女孩子,你妈当初是把孩子丢了,把胎盘养大了吧」问候中精神恍惚,休学了一年。

在这个一年里,他又网恋了个女朋友,终于在被人唾骂的间隙里获得了一丝喘息的空间。

但可惜的是,对方并不是他的救赎,对方是个卖茶叶的,骗光了他的钱,又让他借了网贷之后拍拍屁股就跑路了。

路嘉木听说后低下头,不想让我看见他幸灾乐祸的笑:「哥哥这叫吃亏是福,以他这脑子不好使的状态,以后一定会福如东海的。」

我快笑岔气了。

事情到这里算是告一段落。

对于我而言,他只是人生的小插曲,我没再关注他。

过年的时候,路嘉木说自己从来没有体会过人类新年的气氛,好不可怜。

但话锋一转,又说:「不过,姐姐不方便带我回家过年也没事的,我就一个人孤零零地在这里等姐姐回来。」

真行。

就他这可怜巴巴的小眼神,比起绿茶精,我觉得他倒是更像狗妖。

黏人得紧。

我笑了下:「别装可怜了,给你买票了,走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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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过,路嘉木来得不巧,新年新气象,我二姨夫又给我介绍了个对象。

路嘉木说要陪我去。

被我婉拒了。

但我在相亲的餐厅,还是看到了路嘉木,他坐在不远处的一桌。

表面云淡风轻。

实则,眼神时不时地往我这边瞟。

而且,为了防止被我的长辈认成女孩子的尴尬场景,路嘉木前几天特意剃了板寸。

又穿了一身裁剪得体的灰色西装,高挺的鼻梁上架着平光眼镜,折射着凌冽的寒光。

倒是显得比来和我相亲的小李还庄重。

「路鹿?」

小李喊我。

我回过神,又听见他问:「你是不是有喜欢的人啊?」

「为什么这么问?」

「我看你刚才一直在扭着脖子看那桌的男孩子,他也一直扭着脖子在看你,你们俩干脆坐一块得了,我看着都觉得脖子疼。」

小李的话在我心里溅起一圈圈涟漪。

扪心自问。

路嘉木不仅长得好看身材也好,能撒娇会示弱,鉴渣鉴婊一流。

而且每当他在看我的时候,我都会被他的眼神烫到,好似他的心里只有我一个人一样。

所以,他要是打定主意要把一个人勾到手,对方是很难不心动的。

包括我。

但我一直很理智,我觉得这要么是路嘉木的雏鸟情节,又或者是认为他觉得这样逗弄我很刺激。

无论是哪种,最终不会长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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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我帮你问问?」

不知道二姨夫从哪里给我找的一个像小李这样社恐的相亲对象,他端着酒杯就坐到路嘉木跟前:「你是不是喜欢路鹿?」

社交恐怖分子,恐怖如斯。

「……」

路嘉木眼皮都没掀,压根没搭理他。

小李开始激将法:「我觉得你根本没法和我比,你配不上路鹿。」

「哦,那不知道哥哥有多厉害啊?」

见他终于接招,小李兴奋了:「我家爸妈很开明……」

「我没有爸妈。」

「呃,我们要是生孩子的话,孩子可以不随我姓。」

「……我已经随她姓了。」路嘉木理所当然,「有需要的话,我可以入赘。」

「那,我爸妈和我都觉得家里没有皇位要继承,我们家尊重她的生育意愿,可以不要孩子。」

路嘉木姿态慵懒闲适,似乎对这个段位的对手很是不屑:「这算什么,姐姐要是肯跟我在一起,跟我在一起,我愿意给她生一个足球队。」

小李瞳孔地震。

他不知道植物系的妖怪大多雌雄同株,化形成男性还有生育功能也不稀奇,只是以为自己思想落了,竟不知道外面的科技发展得这么迅速。

「是吗,你这么喜欢我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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路嘉木同款瞳孔地震。

他平时这么会说,没事的时候骚话一套一套的,现在真的有用武之地时,他又显得手足无措。

不知道该说什么。

我轻笑一下,又问:「什么时候喜欢我的?为什么喜欢我啊?」

路嘉木从脸颊红到耳根,好半天,才用很低的声音扭捏道:「姐姐记不记得你小时候住在外婆家,经常去找后山上的小伙伴玩?」

「还在绿茶树底下约好了要一辈子都在一起。」

记得是记得。

我还记得当时转学要离开时,我和爸妈说要找后山的朋友道别,我爸妈吓得目瞪口呆,都说我见鬼了,后山根本没住人。

差点没把我送精神病院里看病去。

而且,我记得对方似乎、大概,也许是女生?

……等等。

女生?

我的视线扫过路嘉木的脸,面若好女,红晕又好似点了胭脂,美得不可方物。

我:「……」不会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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路嘉木站起身,我恍然发觉我只到他的肩膀过。

他垂眸,就像耷拉着尾巴的修狗:「明明姐姐说和我天下第一好的。

「结果我修炼出实体来找姐姐的时候,姐姐压根没认出我,还任由校长找别人带我。」

他委屈地嘟囔:

「渣女。」

我听着不对劲,脑海闪过疑惑:「所以别的辅导员妻离子散,只是你为了让我亲自带你,才下的手?」

我手痒了。

他这多少是有点找抽了。

「这哪能啊。」

「贞洁是一个男人最好的嫁妆。」

他眉眼弯弯,眼底似乎盛满漫天星河:「其他人是我不放饵,自己扑上来的,只是我知道因此留级可以换辅导员,没有阻止罢了;只有姐姐在我心里是与众不同的——

「我只愿意对姐姐一个人绿茶。」

我抬眼,与他四目相对。

餐厅的灯光恍恍地映在路嘉木剔透如琉璃的眸子里,当他看向我时,好像要把我淹没。

他好像是踏破了无尽的隔阂与等待,才站到了我面前。

一字一句都敲击在我心尖。

我听见我自己说,好。

「那今后也请只对我一个人绿茶。」

男主视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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和姐姐确定关系以后,岳母非常喜欢我。

她看着我的脸,惊叹道:「鹿鹿啊,你当时把他带回家过年的时候,妈就特别欣赏这个小伙子。

「你看,这长得两个眼睛一个鼻子一个嘴巴的,多好看。」

但同性相斥,岳父对我就仍有不满:「我们家鹿鹿呢,不会做饭也不会打扫,懒得很,你俩在一起之后她八成也是学不会的。

「小伙子,你不会介意吧?」

我当然不介意。

我捏了捏姐姐放在桌子底下的手:「就算没在一起之前,姐姐家的家务也都是我做的,我不介意。」

岳父就像一只好端端走在路上,突然被踹了一脚的狗。

他骂骂咧咧地来。

又骂骂咧咧地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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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从育妖园毕业时,校长喜极而泣,握住姐姐的手:「恭喜啊,路辅导员,终于脱离苦海!」

也有姐姐的同事私下向姐姐请教:「这么难缠的钉子户学生,你是怎么让他突然以第一名的成绩毕业的?」

姐姐动了动唇瓣,说出一番让人听着很疑惑的话语:

「大概,是因为他不需要换老师了吧?」

同事:「?」

见别人一脸茫然,我和姐姐相视一笑。

嘿嘿,和姐姐有秘密的感觉真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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某天半夜,我拱进姐姐暖和的被窝,蹭了蹭,讨赏道:「姐姐,我今天要告诉你一个好消息哦。」

「嗯?什么好消息?」

她半梦半醒地应我。

真的好可爱。

我忍不住在她眉心落下一吻,但又故作生气:「好敷衍呐,都还没有七年之痒,姐姐就对我不耐烦了吗?」

她揉了揉惺忪的睡眼。

熟练地搂过我的脖子,在我的脸颊也留下一个吻:「快说,什么好消息。」

我附在她耳边,声音很轻却宛如惊雷:

「我们有小鹿鹿了。」

(全文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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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是我的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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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几个100天,也像刚热恋

山禾晴天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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