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网红美女,夜夜笙歌

领头儿的不说话,这帮人也不再搭理我,扛着模特就急匆匆出了屋,耳听着模特的叫声越来越小,又过了一两分钟,院子外头彻底没了动静……

我心里挂着模特,一听没了声,心里有点发毛,不知道这帮人把模特弄到了哪儿去。

我冲着屋子外头喊,来人啊,来人啊,这院里还有个大活人没人管了吗?

我连喊了三声,院子里头外头都空荡荡的,再没一点儿动静,眼看着是带着模特不知道去了啥地方……

我偷偷拧了拧身子,试着动一动,绳子捆在身上勒得倍儿紧,根本挣不动,好在我俩手捆在身后,还有备有手段。

晚上睡前洗漱的时候,当时我从洗漱台上拿了两枚刀片藏在身上,刚才我暴起挟持领头儿那小子是用了第一把刀片,现在我右手衣服袖子里还藏了一把刀片。

我这人就是这样,十几年的走南闯北,啥事儿养成了留一手的习惯,这时候正好用上。

我俩手绑在身后,虽然身子动不了,手还算好用,我用左手撸开右手袖子,掏出刀片去了包装,心里估摸着位置,用刀片割着麻绳。

这粗麻绳挺结实,我手里拿着刮胡刀咝咝啦啦地磨了十几分钟才割断绳子从椅子上脱了身,我活动了活动,抬手一看两手腕子上都带着血印子,一看就是绳子磨的。

这帮人口口声声都说自己不是人贩子,可我看这帮人动起手来比土匪还地道。

我挂着模特安危,心里火急火燎的,把身上绳子一扔就冲出了屋。

这伙人走得急,没锁门,我拉开门一看,院子里空荡荡的,早没了人影。

我在院子里正急得抓瞎,隐约就听到一阵哭声,这哭声不大,刚才在屋里没听见,现在一站在院子里听得清清楚楚,这哭声呜呜咽咽的,好像吓着了一样。

我顺着声音一辨方向,正好是舞蹈生那屋,我紧跑两步窜了过去,就见屋里黑漆麻乎地有俩人影,我寻着电灯开关开了灯,一开灯不要紧,我差点给吓得蹦了起来。

屋子里桌翻柜倒一片狼藉,舞蹈生和宋哈娜两人都瘫在地上,眼看着半死不活的没了人样,浑身上下从头到脚蹭满了黏糊糊的液体,这液体也不知道是啥东西,看着腥黄腥黄的,闻着还带着股子恶臭味儿,感觉俩人就跟被人砸了几十个臭鸡蛋一样。

两人当时是穿着睡衣给那帮人抬出去的,现在这睡衣也没了睡衣样,皱皱巴巴勉强裹在身上,跟两团破抹布一样。

舞蹈生瘫在地上呆滞地瞪着两眼,我过去拿手指头戳了戳,舞蹈生耷拉个脑袋也不吭声也不言语,眼看着是给活活吓傻了。

我看宋哈娜还有点活气儿,凑过去问宋哈娜,怎么回事儿啊?你们这是怎么整的?

宋哈娜张了张嘴,俩胳膊互相抱着,浑身打着哆嗦说,这帮畜生他们不是人……

宋哈娜这话是边哭边说的,话说得含糊,我连问了几遍才听清楚。

我一看宋哈娜这模样,一听这话里意思,当时脑子轰地一炸,一下子就觉得模特要出大事儿!

我心里着了急,紧赶着问宋哈娜,刚才他们把你带哪儿去了?到底带你干啥去了?

我估计这帮人带模特去的地方应该和宋哈娜去的是一个地方。

我这一问,不知道是不是又受了刺激,宋哈娜抱着膀子又开始嗷嗷地哭,我连劝了好几遍都没劝住。

我知道这破地方是真邪性,再拖下去模特非得出大事儿不可。

我冲着宋哈娜吼了一声说,别哭了,再哭咱们都得死在这鬼地方!

我这一咋呼好像起了效果,宋哈娜止住了哭声含含糊糊地说,就是那个破祠堂……他们不是人……

宋哈娜这话说得颠三倒四的,可我一听祠堂,心里就有了着落。

她这一说我立马想起来了,白天刚进村的时候,自恋狂厂长还带着我们去那祠堂转了一圈,当时我就觉得这祠堂阴森森黑沉沉的不像好地方,没承想还真是个贼窝。

我给宋哈娜说,我过去看看,你们躲在这里锁好门,不管谁敲门你也别开,等我回来带你们走。

宋哈娜木木地点点头,一看就是吓过劲儿了,我这话也不知道听没听进去。

其实我也不想把这两人扔这里,可我这也是没办法。

我现在分身乏术,一个人当两个人用,顾得上这头就顾不上那头儿,只能先顾着模特紧要的那边儿。

我不敢再耽搁,重新出了屋,摸着院墙溜达到了院门口,我越看这帮人越不像善茬,我怕这些人留哨兵,这一路走地提心吊胆的,结果到了门口一看,全是白费功夫,一个人没有。

我舒了口气儿,撒丫子就往祠堂方向跑。

我看舞蹈生和宋哈娜那惨样,怕去晚了模特也得成那副鬼模样!

说起来祠堂我白天去过,大体记得路,离这里倒是真不远,紧跑慢跑地往祠堂赶,也不知道那天晚上是怎么回事儿,整个村儿里没一点儿动静,跟个死村子一样。

我跑了十来分钟,越跑眼巴前越黑,正怀疑是不是自己记错了路,眼见着前头有了光亮,依稀看到个小院。

院门虚掩着,透过门缝能隐约能见着一圈围栏,围栏围着一方池塘,池塘里满是臭烘烘的绿水,一座石桥架在池塘上,通往小院正房,正是自恋狂厂长白天带我们来过的那个祠堂!

我没敢硬闯,佝偻个身子慢慢地朝着祠堂门口摸,摸到门边才知道又是白费了工夫,门口一个人也没有。

也不知道这个村子是不是平时没外人来,走哪儿都一副夜不闭户的遗风旧俗。

村里没声响,这里声响倒是不小,我还没进门,隐约就听见祠堂堂屋里头传来轰隆隆的闷响声,跟开了什么机器似的。

我悄没声进了院子,摸着石桥过了池塘。

这池塘也不知道怎么回事儿,泛着一股子臭味儿,我用手掩住鼻子,可这臭味儿还是止不住地往鼻子眼儿里钻。

不知道是不是错觉,我老觉着这股臭味儿跟舞蹈生和宋哈娜身上的味儿有点像。

这桥不稳当,我不敢停留,两三步过了桥,眼前就是堂屋。

我大气不敢喘踮起脚尖走了两三步,摸到屋子的墙根底下,离着屋子近了,就听那屋里的声音更大了,还是那轰隆隆的响声,依稀跟开拖拉机的声音有点相似,不过比拖拉机的声音大得多,震得我耳朵隐隐有点儿疼,感觉脚下的地也跟着轰隆隆地震。

轰隆隆的机器声里,我隐约还听到了几声模特的叫骂声,知道来对了地方。

外头黑漆漆的,可这祠堂正午开着灯,有光。

我顺着墙根溜了窗户底下,可能是晚上有点热,这堂屋恰好没关窗户,我悄悄冒了个头,扒着窗台向屋里头看去,一看之下目瞪口呆地愣了足足一分钟!

这哪是什么祠堂,分明是个小型加工车间!

这堂屋挺宽敞,看着得有个百十来平,四周摆满了货架,每个货架少说得有五六层,上头摞着一层层的大培养皿,我隔得有点远,也看不清培养皿里头放的是什么东西。

一架机器正摆在堂屋中心,轰隆隆地开着,出声音的正是这个机器。

这机器不小,得有个三分之一屋子大小,造型吧有点奇怪,就跟个大型绞肉机一样,可又比平时见的绞肉机复杂许多。

我从没在工厂里干过,对这种制造机器不熟,只能看出个大概。

这机器最头上大概是个进料口,像个又高又宽的台子,顺着进料口往下看,中间还有几个组成部分,似乎是碾压、搅拌、加工之类的部件,最末尾是个长长的大粗管子,似乎是出料的地方。

模特正坐在那喂料口上,嗷嗷地骂着。

我一看模特,头又是嗡地一炸,要不是模特这骂人的劲头儿还在,我险些认不出这尊大神来。

模特现在这扮相比起舞蹈生和宋哈娜也好不哪去,全身让条粗麻绳捆得跟个粽子一样,头发披散着遮了大半张脸,睡衣也不知道是怎么纠扯的,露了半拉膀子,和之前两位一样地整了一身黄乎乎黏糊糊的黏液,跟刚从烂鸡蛋堆里扒拉出来的烂粽子一样。

屋里有十几个人,基本都是熟人,自恋狂厂长背着俩手在一边看着,身后跟着司机、大狗熊,还有那个被我挟持过的领头儿的,剩下七八个小伙子光着膀子正围着货架和机器忙活着。

模特动不了,坐在进料口劈叉着俩腿嗷嗷地骂着说,艹,有本事你们把姑奶奶推下去搅死,别给老娘留活口,老娘但凡还有一口气在,缓过来就弄死你们这些孙子……

模特这骂声中气十足,一脸彪乎乎的劲儿。

不得不承认,模特别看上半夜哭得稀里哗啦,关键时候是真能扛得住事儿,一点儿没怯场的意思。

司机站在机器下头阴狠狠地说,还缓口气,你今天晚上干不完活,我让你看不着明天的太阳。

大狗熊说,就是,你特么再横我就把你扔到后山喂狼去。

这司机吃饭的时候挨过我揍,大狗熊也让模特用暖瓶爆过头,这两人明显记了仇,话说得一个比一个狠。

自恋狂厂长皱了皱眉,似乎挺不高兴说,上料,再上料,这马上天就亮了墨迹啥啊,你们俩人废什么话,再把这闺女吓傻了这活还能干吗!再特么废话把你俩也扔上去!

这自恋狂厂长别看平时笑眯眯的跟个二傻子似的,可明显威信挺高,厂长一说话,两人瞬间闭了嘴。

我正纳闷他们说的干啥活,就看见几个工人走到旁边一个货架上,拿了七八个大培养皿下来,跑到机器跟前,模特站的地方挺高,眼看着旁边搭了好几架梯子,这几个工人顺着梯子爬上进料口,打开培养皿哗啦一下就朝着模特一倒!

这一倒我可算看清楚了。

七八个培养皿当头一倒,密密麻麻的虫子从模特头上落了下来,哗啦一下填满了模特站的地方,没过了模特大半个身子,模特一下就淹进了虫子堆里头……

这虫子吧,猛一看上去跟蛆似的,可个头儿又比蛆大,跟菜青虫差不多大小,浑身上下透着淡黄色,虫身还鼓鼓囊囊的,看着贼肥,跟一个个的小脓包似的。

我越看越眼熟,猛地一拍脑门想起来了,这就是我们吃饭时候都赞不绝口的黄虫子!

这虫子吃的时候还没觉着怎么吓人,可架不住现在原生态的这么一看,还是这么密密麻麻一群一窝的,这场面着实过于瘆人,直接给我整出了密集恐惧症,我头皮跟过电似的开始发麻。

这虫子量大不说,还贼爱顾涌,一条条肥乎乎的劲儿还不小,虫子一倒下来就开始翻着身地动,成千上万条虫子在进料口一动,就开始窸窸窣窣地响,这声音怎么听怎么别扭,就跟小时候拿手指甲划拉黑板的那怪音儿一样,把我全身上下炸了一层鸡皮疙瘩,说不出地难受。

模特比我更不舒服,这些虫子也不知道是咋养出来的,浑身上下黏糊糊黄澄澄的,一从培养皿里倒出来,拉着丝儿地落下来,大半落在了模特脚下,还有不少拉着丝儿地挂到了模特身上……

我说模特这身上怎么黏糊糊跟砸了臭鸡蛋一样,全是让这虫子沾上的。

虫子一倒,模特嗷一声就叫了起来,顾涌着身子就想躲。

模特站的这地方吧,三面都拿铁皮子围着,那铁皮一水儿的半米高,基本把模特围在了上头,唯一的缺口是个往下倾斜的管道,直通进料口。

模特被捆着,俩手动弹不了,只有两条腿还能活动,想把虫子推出去,只能伸脚往进料口里扒拉,这虫子黏糊,堆在一起都一大团一大团的,模特俩腿一扒拉,一团一团的虫子顺着管道就开始往进料口下。

虫子一入进料口,机器就开始轰隆隆地动了起来,各部件开始咔咔地转,也不知道是怎么加工的,就见机器转了一阵子,出料口那头儿就开始响,一股黏糊糊跟黄油似的液体从出料口管道里流了出来,正好落进地上的大盆里,不大一会就接了满满一盆,一个工人把满当当的盆子抱走,一脸农民大丰收的喜悦。

我稍微一琢磨算是看明白了,这机器吧,大概就是个榨虫机,活生生的虫子在这机器里滚一遭,出来就是这黄油似的东西,模特站在那进料口上头,变相当了个送料工。

可我还是有点想不明白,这屋里一水儿的老爷们儿,谁上来往进料口里扒拉虫子都比模特快,为啥这虫子就非得在模特这里过一手?

模特伸腿蹬了大半天,眼看着铁皮围子里虫子上了不少,模特缓了口气,腾出空来又开始骂人,从司机到大狗熊大厂长再到干活的小伙,一个不漏,火力全开,我扒在窗台上听了半分钟,模特这顿臭骂就没一句重复的,

大狗熊让模特骂得挺不住了,抬头冲模特说,艹,你特么再给我逼逼,我这就上去割了你舌头。

模特也来了劲说,艹,你上来呀,你特么不上来就是我孙子。

眼看着模特又开狂暴又开嘲讽,豁出命去了。

大狗熊吃不住模特骂,嗷地一声就想往机器上扑,周围两个干活的工人死命拉住大狗熊。

厂长倒是没生气,背着手围着机器转了一圈,一看出料口没了动静,催着说,愣着干啥,她骂她的,你们干你们的,继续下料,我看这闺女劲儿挺大,你们多下点料没问题。

自恋狂厂长这话说得四平八稳的,挺有领导范儿。

七八个工人又跑到货架上,搬了十几个培养皿,爬上机器,又是朝着模特当头一倒。

这次虫子比上次还多,直接没过了模特大半个身子,模特嗷的一声叫了出来,这次叫的声音比上次响,听着都变了音,一张脸给吓得煞白,明显是给吓过劲儿了。

模特疯了似的又开始伸腿扒拉虫子,虫子进了下料口,机器又开始嗡嗡地动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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