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他没有演技,也只能演演花瓶角色,走颜值路线。
就算不做融达总裁,他也有很多路走。
实在混不出头,傍个富婆也是轻而易举的事,要是她就很愿意……
思绪没有逻辑地发散,沈今懿眼皮逐渐变得沉重,眼前的人化作虚影。
过了一会儿,雷云飘远,世界重归于静谧,陆徽时偏头看了一眼。
旁边的人闭着眼,两簇浓黑的睫羽恬然栖息,呼吸均匀绵长。
他轻轻站起身,一人一猫已然安眠。
站在床边看了许久,他俯下身,把被子拉高一些,起身时,他像是终于忍耐不住,抬手在猫儿的头上摸了摸。
没咬他。
真乖。
春雨涤荡后的世界清晰明净,天幕碧蓝,日光清薄洒落,院中疏朗的满园翠色反射着浅浅微光。
早上七点,陆徽时接完一个工作电话下楼,发现平常这个点还在赖床的人已经规规矩矩坐在餐桌前用餐。
沈今懿咬开一个流心奶黄包,一不留神被包子内馅烫得抽了一口气,急忙喝了两大口牛奶。
陆徽时在她对面落座,她才猛地想起来,自己似乎还没和他说要出门的事情。
这就有点尴尬了。
“哥哥……早上好。”
一般只有在她求人或者犯错不好意思的时候才会是这种卖乖的语气,陆徽时想到刚才大厅里看到的行李箱,猜想她是要出门拍摄。
他淡淡应了声,“嗯。”
沈今懿摸了把脸,心虚开口:“六月是蓝眼泪爆发的高发期,我准备去潭县拍点素材,十点半的航班出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