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真心吗?自然是有的。
只是其中参杂多少考量计较,只有他们自己知道。
年末去找陆徽时帮忙的时候,他不松口,她很失落,可答应之后,她也矛盾地失望。
原来都一样,他和其他人,并没有什么不同。
爱陆徽时,应该是一件才开始,就会觉得辛苦的事。
大多数时候,他像幽静的山谷,站在入口处呐喊,再声嘶力竭,听见的也只是自己的声音。
翟清欢直觉她忽略了什么,却一时捕捉不到,在现实世界找童话,成真的可能性微乎其微,她拍了拍沈今懿的肩膀转移话题:
“没事,爱不爱的再说吧,他这样的,睡到就是赚到!”
沈今懿:“……”
她在走心,这人只想走肾。
翟清欢想起自己被挖走的销冠,又被悲从中来:“我就是按照陆总这类高冷禁欲轻熟男的范儿培养的销冠,花了不知道多少心血,该死的竟然背叛我,带走了好几个富婆客户,这几个月营业额下降了十多个点!”
沈今懿安慰:“旧的不去新的不来。”
翟清欢心在滴血:“帅哥是稀有资源,还要帅得有特点,富贵不淫,难呢。”
越说越伤心,两人你一杯我一杯喝着。
店长有事找,翟清欢出去了一趟,沈今懿喝着甜滋滋的酒突然有些腻味,挑了几杯颜色漂亮的酒拿到自己面前。
她还记得自己酒量不好,每一杯都只喝了两小口。
等身子开始发软往地上倒时,已经醉的不轻了。
她不知道酒混着喝,其实更容易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