甚至是崔简之将她抱进的木桶,然后就又是一阵天旋地转!
他使了狠劲,不将谢仪折磨至又羞又死时绝不罢休!
至此,男人才终于酣足。
他精瘦的身材上有着肌肉痕迹,悬挂于唇角的笑意终于不再似之前冰冷,与谢仪的娇声吁吁截然不同。
只有她连连求饶时,崔简之才有将她完全占有的切实感。
谢仪抠着掌心:“公子还没告诉奴婢,父兄究竟被您安排到了何处?”
“他们还没进京。”
闻语,谢仪急得从木桶中站了起来,察觉到崔简之愈发灼热的视线后才想起慌忙用衣裳裹身。
她再经不起折腾了。
尤其是眼下心神全都被家人去向所牵挂而走。
谢仪温润小脸上很难有这么多种情绪交织上演,心都狠狠攥紧在一处:“怎会?!”
“是不是他们遇到了什么意外?”
盯着她的神情流转,崔简之眉峰越拧越深:“小事而已。”
“我既答应过姑姑会让他们平安归京,那就一定会说到做到。”
他将谢仪揽入怀中,用了力才让她在怀中坐下。
她轻得几乎感受不到任何重量。
崔简之眸光纷扰:“姑姑就这么在乎你的父兄?”
“他们是奴婢世间仅存的家人……”
也是谢仪的唯一盼头!
她面色一点点沉寂:“所以,无论他们有什么事,还请公子一定告知。”
谢仪腿有些站不稳。
除了有被崔简之折腾留下的酸疼外,还有她心一抽一抽跳动地畏恐。
“姑姑对他们如此上心,可你别忘了,你们已经近七年不见。”
“时间是最能改变一个人的东西,如果……你发现他们和你记忆中早就长成了截然不同的样子,你该当如何?”
崔简之的眼中并不复平日里满掺戏谑,而是目不转睛地盯着谢仪神情中的每一处流转。
“边疆那等地方最是熬人,也最能改变一个人的心智。”
“姑姑盼着他们回京,究竟是在盼他们,还是在盼你自己心中那份执念?”
他像是随口问询。
但却让谢仪的心思瞬间沉入了谷底。
她的心底已经有了大概猜测,耷下的眼皮遮住所有波澜。
“他们是奴婢所剩不多的亲人,奴婢一日姓谢,救他们出苦海是一日的责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