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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不敢回头看我,不知是不是害怕我故作坚强,在他面前强忍着疼。
怕我忍着,可是我的声音却半点疼的意思都没有。
「我不会有事。」
「你可知萧王府是何等的龙潭虎穴?稍有不慎,后果不堪设想!」
他转身步步逼近,语气越发的显出担忧的意味。
我笑着反问:「殿下担心我?」
我起身,仅剩的衣衫贴在身上,道:「殿下的命连着我的命,比起束手等死,闯蛇窟倒也无惧了。」
他猛地转身,我慢条斯理地将衣服换上。
走到他身侧,道:「我可舍不得殿下殒命,嗯?殿下的耳朵怎么红了?」
他似乎被戳中了什么隐秘的心思,神色复杂地可怕。
他动了恻隐之心?
我不说破,只是有些好笑地看着他染上红霞的耳垂,好奇地碰了一下。
下一瞬,手被他抓住了。
「这个月的解药……」
我冷然皱眉,错愕道:「前几日不是才——唔!」
可是话还没说完,就被以唇封缄。
他寻着我的唇深吻,将我小心地放在床榻之上。
他过往,从不会吻我的。
吻一个女子的唇,就代表着他珍视这个人,意味着,这个人,是他的心上人。
他微微撤离,埋首在我的脖颈处。
我忽然就觉得在这场对弈之中,感觉到他似乎累了。
他问我:「虞娇,疼吗?」
我脸色一僵,看着那悬置头顶的景色,轻声回:「殿下在说什么,我怎么会疼。」
对啊,我怎么会疼呢。
那些冰凉的吻带着怜惜地落在后背上,他撑着身子,在夜里,眸中是怀不开的心疼之意。
他哑声问:「虞娇,你能不能……」
后面的话我没有听清,我下意识的回避。
我的身体是累的,可是我的神志却异常清醒。
荒唐过后,他伸手揽住我的腰,将头深埋。
我闭着眼,装作熟睡的模样。
我亲耳听清了他低哑的呢喃:「褚娇,你乖一点,这情蛊,解不了,我们……便不解了吧。」
我蓦地睁开眼,心中酸涩的警醒自己:「足足四年年,褚娇,你还是赢了!」
陵昭的三年,凉北的一年,这便足够了。
祁樾,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