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喜欢?那么,以后不叫白白。」
他抬头瞧着我,认真地问:「叫乖乖,如何?」
救命,他好土,我好爱。
我羞得钻进被窝,听见他在外面笑,我也偷偷地笑。
过了一会儿,我露出脑袋,问他:「梁时墨,你究竟是什么时候认出我的呢?」
他说:「第一天。」
我惊了:「那你还喜欢我?」
他伸手,走一下没一下地戳我的脸,说:「或许是因为,我从未见过,傻气和精明能同时出现在一个人身上,既像锋利的刀,又像是块软豆腐,神秘得让人忍不住想要一探究竟。」
「那你探出什么究竟了吗?」
他笑笑:「没有,陷进去了。」
我刚刚才好的脸又红了。
他揉揉我的脑袋,疼惜又温柔,问我:「白白,你从前很苦,是不是?」
我眨眨眼:「你问这个做什么?」
他想了一会儿,说:「我既不忍你从前过得不好,又希望你不好。」
「啊?」
「倘若从前没人对你好,那么,我便是这世上对你最好的人,也会是你最喜欢的人。」他瞧着我,问:「我是吗?」
你是!你是!
我想说话,眼睛却不争气地模糊了,吸了吸鼻子,我扭过头道:「哼!那可不一定,一辈子长着呢,说不定我会遇到对我更好的人。」
「那我便一辈子对你好,好到,你眼里再瞧不上别人。」
他亲亲我的额头,郑重且认真。
在宣布我怀上身孕的一个月后,我被立为了皇后。
太后和江家也帮了不少忙,但她们永远不会知道,眼前的江雨铃早已经换了一个人。
虽然失去了自己的名字,从此顶着别人的身份生活。
但至少,在夜深人静的时候,还有个人亲吻着我,唤着我本来的名字。
提醒着我,江非白永远都是江非白,全天下独一无二,最好的江非白。
(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