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
「我知道,但我必须要提前把一切准备好,万一你说你要结婚
呢,买房装修什么的,我怕来不及。」
我有点想笑:「我看起来这么恨嫁吗?」
他摇头:「不是你恨嫁,是我太想娶你了。」
不知道为什么,那一刻我突然想起了张爱玲在《红玫瑰与白玫
瑰》中写过:
「每个男人的生命里都有过两个女人,一个是白玫瑰,一个是
红玫瑰。娶了红玫瑰,久而久之,红的变成了墙上的一抹蚊子
血,白的还是『床前明月光』。娶了白玫瑰,白的便是衣服上
沾的一粒饭粘子,红的却是心口中的一颗朱砂痣。」
后来我把这段话说给贺川听,他听后很认真的告诉我,他确实
花心过那么一阵,这个他不会否认。
但他的白玫瑰也好,红玫瑰也罢,还有白月光和朱砂痣。统统只有我一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