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还有最后一步棋未走,端看陛下舍不舍得?」
「你疯了?」我霍地一下站起,脚上的铃铛随之作响,引得他侧目三分。『
「这是什么?」他猛然掀起我的长裙,却见一双纤纤玉腿,上套一根小巧精致的金链,再往上便是引人无限遐想的……
「放肆!」我「啪」地一掌甩出,他被打的侧过了头,玉白的脸立时肿起。
殷百里不许我穿亵裤,他要让我时时刻刻记住——当年是如何卖身于他的。
「放肆什么?」他站起身,周身气息低沉,一步步朝我逼近,「陛下与我才是夫妻,他个阉人算什么东西,以为拿个链子便能套住陛下一世了吗?他自己碰不到,便也不许别的男人碰?」
他的手再度探进来,箍着我的腰不肯让我动弹半分,细密的吻随之而来,「陛下您说,这口气您咽的下吗?」
「孤确实咽不下,但你苏大公子也不是什么好东西。」我嫌恶地用力推开他,「如今当务之急,是想出对策以解眼下困境。」
若非同盟,我估计早就一剑杀了他。
「我说了,只要陛下肯舍得,一切迎刃而解。」他不在意地笑笑,突然俯下身子,取走了我的一只耳珰。
又贴着我的耳边温声道,「一旦大功告成,还望陛下别忘记我们当初的约定。」
「孤记得,不过一个孩子罢了。」我别开脸,隔出些距离。
「那我等着陛下的好消息。」
临出门时,我故意丢下一句,「孤竟不知,原来苏卿如此喜爱孩童。」
待走出不过三步,殿内便倏然传来一阵瓷器破碎声。
果然,除了哥哥以外,男人没一个好东西。
想当初,我第一次新婚夜,因忽至葵水,夫妻分房而睡,第二日清早便听闻噩耗,昨夜陈将军为争抢花魁,在青楼与人大打出手,被人推脱河中溺死。
第二次嫁人,新郎出自书香门第,新婚夜他推说要温习古籍,匆匆离去,第二日我去唤他进宫谢恩,却见他与一男人赤身相叠。父皇发怒,要治罪于他,谁料他竟带着小情人逃跑,慌不择路地掉下山崖。
第三次嫁人,乃户部尚书嫡次子,新婚当夜尚未散席,殷百里不邀而至,言户部尚书贪污受贿,现证据确凿,一群锦衣卫浩浩荡荡地将其抄了家。
后来,因哥哥战死沙场,母后不堪打击郁郁而终,再无人护我左右,父皇竟下令让我去和亲,我这才找上了殷百里。
那时,父皇沉迷炼丹之术,大权旁落,二皇弟野心勃勃,欲置我于死地,和亲是假,以嫡长公主异国身死,挑起两国战争是真。
大邺建国两百年,仅有开国女帝一人,以女子之身治国。
而我,不过是为了替哥哥报仇,并秉承他之遗志,才会不择手段地爬上皇位。
哥哥的心愿向来是:海晏河清,四海升平。<ul><li><li><ul>
我前脚刚到寝宫,不多一会,殷百里便飘然而至。
宫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