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月带我躲在窗下偷听,屋内除了苏暮白,居然还有本该「暴毙而亡」的婉娘。
只听那苏暮白道,「婉娘你要相信我,她一个被太监玩过的寡妇,我苏暮白又怎么看得上,若不是为了大计,谁愿每日忍着恶心与她做戏,我的孩子只能是你婉娘肚子里出的,苏家的继承人亦是如此。」
「上次功亏一篑,但来日方长,一旦她有孕,我和父亲会里应外合,架空其权,再让她难产而死,等你诞下麟儿,这天下便彻底是我苏家的了,到时候你便是皇帝的生身母亲,可谓是万万人之上呐。」
看来我着实轻敌,他们竟敢拿苏家的孩子冒充皇家子嗣,真是好一招釜底抽薪之计。
「所以,婉娘,我们得抓紧时间了。」
女子娇羞推脱,但不一会儿,屋内传来桌椅翻倒声,女子的娇唤与男子的粗喘夹杂在一起,被翻红浪的动静一声大过一声。
直直灌入我和随月的耳中。
偏偏我不知抽了哪根筋,竟然鬼使神差地去瞅了他一眼,正好与他的目光将将撞上。
我连忙抬手捂住他的眼,却蓦然发现他好像一个人。
可再像,也不是他,死人怎么可能复活呢。
屋内的「惊涛拍岸」燥的人面红耳赤,我盯着他的薄唇看了一会儿,他突然沙哑着开口,要他进去杀了这一对狗男女吗?对,这样更像了。
我让他不许动,身子附上去,贴着这双薄唇用力地撕咬,咬得
鲜血淋漓,他始终一声不吭地承受着。
原来咬人的感觉是如此美妙,难怪殷百里喜欢咬我,哪里都
咬。
我把他推倒在地,压着他继续咬,从唇一直咬到下巴,直至锁
骨,一路往下,他双眼迷离,想伸手抱我却又不敢。
「抱我!」我命令他。
他双臂缠上来,将我的身子贴地更近,与我争夺方寸之地,忽
然他反客为主,翻身将我压在下面。
「陛下,臣想以下犯上。」
「犯呗,孤允了,」我搂着他的脖子咯咯笑开,「但只能用
手,不准脱衣,敢不听话孤杀了你。」
他将我抱起,一路入宫如入无人之境。
芙蓉帐内,我如坠云端,熟悉的快乐让我想要放声大叫,只好
捂着脸小声啜泣,断断续续地问他,你一般在宫外走动,怎对
宫内如此熟悉。
他答,云公公之前交代过。我抱着他不知身在何处,贴在他耳边喘息道,「你来孤身边
吧,孤想要你。」
他的动作顿了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