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致。

我走到床前,居高临下地看着沉睡的殷泽,他如玉的面庞爬满

了酒意,薄唇鲜艳欲滴,带着莹莹水光。

睡得并不安稳,眉头微蹙,鸦羽般的长睫时不时会扑闪一下。

我看着忘了神。

突然,他唇角勾出一抹纯真的笑意,梦呓道:「阿宁。」

声音温柔得像羽毛轻浮湖面,听得我心尖一颤。

我酸了,好想踢翻这狗粮。

缓缓坐到地上,我开始有节奏的摇床。

喝醉酒的男人,应该有个三四分钟就差不多吧。床的咯吱声,配合着我的哼哼哈哈声,总算让门外监听的人满

意了。

看着倒映在窗户上的人影消失后,我回过头,刚想休息下发酸

的手,却猛然和殷泽目光交汇。

他不知何时睁开了眼睛,正直勾勾地看着我。

眼底是毫不掩饰的探究。

想到刚刚我的行径,我老脸一红,尴尬得手足无措。

「你叫什么?」他慵懒地撑起上半身,修长白皙的手指在大腿

处有节奏地叩击。

我僵硬地转动脖子,看向摇曳的烛火,「江……长……乐。」

这笑话很冷,但我总不能说我在叫……床吧。

他轻轻嗯了一声,尾调拖得有些长,隐隐还带着几分揶揄。

我仿佛被雷击中一般,动也不敢动,只能疯狂眨眼睛。

这算怎么一回事,社死现场吗?

而且这个殷泽,哪里像是醉了,分明是装的,一直在看我玩把

戏呢。

他缓缓坐起身,岔开双腿,垂着头,长发自两侧垂下,遮住了

俊逸的面容,只能看到一个高挺的鼻梁。好一会儿,他再度看向我,眸中一片波光,像是万千星星汇聚

的银河。

「你很聪慧。」

又是聪慧。

啊,我不聪慧,我只是先进……只是开放……只是怂。

「孤是装醉,想来你看出来了,母后那边,戏照演不误。」他

拿起刚刚太监铺在床上的白绢,扔向我,「你懂得如此多,应

该知道该如何做吧。」

我手忙脚乱地接住白绢,飞快点了两下头。

不就是落红吗,扎破手指的事。

殷泽突然凑近我,鼻梁几乎要抵在我的侧脸上了,「下次遇见

陆渊云,切记勿要那么多话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