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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姊歪歪头,噼里啪啦又冒出来一堆能把自己吓死的新想法。
「啊啊啊。」阿姊锤自己脑袋。
「虐文看多了阴谋论张口就来。」
「被迫害妄想症晚期了我。」
阿姊摆摆手,「再养两日吧,两日后再说。」
阿姊说过自己还有拖延症。
16
今日阳光晴好,我同阿姊来老地方支摊子。
阿姊举着片草叶展望未来。
「等我们请走了这位神仙祖宗,多攒些钱,就寻个酒肆盘下
来,自己做老板娘好不好。」阿姊这两日被九王烦得厉害。
九王动不动就追着阿姊喊自己心口疼。
「子怡,子怡——我心口又疼了。」
九王做西子捧心状。
「要子怡揉一揉。」
阿姊深呼吸,自我劝慰。
「就这两日了就这两日了,伺候好了这位爷让他念着好多换点
钱。」
阿姊在九王胸口胡乱揉几下。
「你主要摔坏的是脑子知不知道,怎么老喊胸口疼。」
「噢……」九王眨眨眼。
「头也有点疼。」
「子怡揉一揉。」
「真真啊,我为什么觉得——」阿姊问我。
「这九王怎么这么茶里茶气的呢?」
17有人在我们的摊位面前停下来。
是那天那个银袍公子。
冤大头来了。
阿姊眼神警惕,不动声色捂住自己荷包。
「这位公子,给出去的钱可不好再要回去的。」
那公子笑容灿烂,「自然不是来找你要钱的。」
他打量我们的小摊子,「我看这些小物件都颇精巧,不如都卖
给我吧。姑娘开个价。」
阿姊面不改色,「十两。」
「十两便十两。」那公子爽快地掏出银子来,再次惊掉我下
巴。
这年头钱这么好赚的?
我偷摸瞧一眼阿姊,不知她师从何方仙尊,施了哪门子妖术。
阿姊把银子收妥帖,又把摊上所有陈列的物件都包起来递给那
人:
「这些都是你的了。」那人笑吟吟望着阿姊,「在下唐突,还想问一问小娘子芳
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