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嗯。」
他把那把刀随意的扔在床上,然后把我拉在他的腿上,手从我
衣襟伸进去揉捏,他的手是凉的,带着老茧,虽然知道早晚有
这么一遭,我还是忍不住颤栗起来。
「南胥女人真是他妈的……」他在我耳边说,手上的力道又重
了。
我实在控制不住,满眼都是泪水,不是因为屈辱,而是因为
疼,他的力气太大了,我觉得我胸都要被捏碎了。
他突然停下了动作,道:「你不愿意?」
「我愿意伺候将军,就是,太疼了。」
他把手抽出来,躺在了另外一边。
「是你太小了。」他想了想,又补充了一句:「年龄小。」
……我一时之间不知道说什么。
「没意思,睡吧。」
那张行军床很小,我们不得不紧紧贴在一起,他身上血和铁的
气味让我觉得害怕,但是天太冷了,他身上很暖。我睡不着,也不敢动,他也没有睡着,我想起他的失眠症,越
发觉得怕起来。
他却突然开口道:「南胥像你这样的,会有多少书看?」
书?南胥崇文,无论男女都要从小读书识字,我因为祖父不加
管束,没怎么正经跟过先生上课,但是宫中有座极大地藏书
楼,知秋总带着我去那里打发时间。
「家中有藏书,想读的话,可以读。」我斟酌着回答。
他从枕头边扯过一本书给我。
「这个你读过吗?」
我拿过来翻看了一下,发现是一本残书。
「没有读完,这本书叫《东林稗史》,一共五十六卷,你这应
该是……是第三卷,讲的是前朝名将的逸事。」
「用北语读给我听。」他说。
我半坐起来,借着炭火的光,轻声念诵起来,这本书在宫内的
藏书当中只能算是中档,他却听得很认真,偶尔会问我几个问
题,「什么是圣人之道?」「什么是守节?」
小时候,我便一读书就打盹,为这个知秋没少弹我额头,现在
仍是,读着读着,困意就上来,打了几个哈欠,靠在他身上睡
着了。
醒来的时候,宸冬早就走了,炭火却仍然烧的很旺,我的被子上搭了一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