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份儿上,亲自去照顾。
然而她毫不留情地拒绝了我,并且一针见血地拆了我的道德高
地,让我摔了个嘴啃泥:「他究竟是为了保护我,还是了囚禁
我,你比我更清楚,若不是他的『保护』,我现在早就自由
了,你就不怕让我照顾,我把他照顾死吗?」
啊这……
我就没有见过这么难撮合的男女主。
我垂头丧气地回到了沈净天的主院,一进去就看卧房门窗紧闭,而本该在屋里服侍的两个侍女都在外面站着。
「怎么回事?」我走过去问道。
「夫人。」她们齐齐向我行礼,面色为难,「老爷正在沐浴,不准我们在里面伺候。」
我轻咳了一声,掩饰住差点没忍住的笑声,每次听见有人称呼才二十二岁的沈净天为老爷,我都觉得很是滑稽。
「这里有我,你们都下去……」我话还没说完,便听见屋里传来「哐当」一声巨响。
我一惊,急急推门进去,脚刚踏进屋里,就听一声愠恼的厉喝传来:「滚出去!」接着便有一块方巾迎面狠狠地扑在了我的脸上。
我把方巾拿下来,就见沈净天裸着上身,身影倔强地背对着我,周围是满地的水,想是刚才没站稳打翻了水盆,我这才放下心来,揶揄道:「我滚出去了,谁来给你擦干这满身的水呀。」
他闻声回头,见到我先是一喜,随即又想到了什么,「哼」了一声便转过头去,一副暗自生气的不得了的模样。
我哑然失笑,走过去拿了一块儿干的方巾,一边给他擦身上的水,一边问道:「怎么弄的得浑身都是?」
他乖乖地任我动作,有些无措地站在那里,小声说:「不小心扯到了伤口。」
我盯了他一眼:「知道自己有伤还不注意些,若是感染了有你受的。」
他没说话,垂眸头静静凝视我半晌,低低道:「你去哪儿了?」
我听他声音有些不太对地沙哑,便抬眼看他,他亦望着我,眉头紧紧皱着,睫毛上还沾着水,无辜又纯良,声音里还隐忍着几分委屈:「我醒来都不见你,心很慌。」
我见他这副可怜样,一下什么脾气都没有了,只慢慢将他扶到床边坐下,又叫人拿来一条新的裤子为他换上,他却死活不让别人碰,非要自己动手。
我俩争执几番,我觉得他这人太封建:「你是病人,受着伤不方便,别人为你换衣服、擦身子再正常不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