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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姑母奇道。
我哭得比送郑衍钦就藩还要天昏地暗。
姑母也是连连苦笑:「原以为钦儿必定也属意与你,是我唐突了。
雯儿你想开些,天底下又不是只有他一个男子。
」我一把鼻涕一把泪:「一个两个的都不要我,当我是妖怪吗?
」我嚎啕:「既然如此我萧雯就不嫁人了,就在弘文馆做一辈子女官!」姑母忙着哄我:「好好好,不嫁人了,不嫁人又能怎么样?
咱们雯儿说不嫁就不嫁,就瞧不上那些男人又如何。
」我抱着姑母嗷嗷大哭。
Seven结果我当真没嫁人。
初时是我沉浸在被「抛弃」的情绪中不可自拔,后来就真的沉浸到工作中去了。
等我父亲好不容易接受了事实想给我说亲,我都以各种理由推脱。
如今我年已三十,是本朝唯一的女尚书。
当年嫌我憋闷的郑衍铭如今不得不在朝政上与我交锋。
姑母在他加冠后就彻底养老去了,而我作为萧氏新一代政治力量在朝堂上升起,常常和两个弟弟把他怼得说不出话。
至今他在弘文馆遇到我时仍是一脸不好描述的神色,毕竟我一向与他唱反调。
说来有趣,幼时曾有婚约的我们至今相互仍看不顺眼。
慧妃生了三个大胖小子,如今已是慧贵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