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时裕说的面不改色,而穆澜在头盖下的脸微微的有些泛红,那是一种不由自主的羞涩感。而李时裕的手就这么搭再头盖上,安静了下,那动作变得不言而喻起来。
「不是说掀了头盖会不吉利吗?」穆澜一眼就看出了李时裕的想法。
李时裕无声的发笑,但是手中的动作却没停下来:「这个不吉利,不适合用在我们的身上。」
穆澜也跟着无声的发笑,确确实实不适合。
他们就不曾走过传统的习俗,若是按照大周的习俗,穆澜是盖着头盖入宫的,而后就直接回到凤清宫中,不会再出来,等着晚上李时裕再来掀开头盖,第二天再进行祭拜和祭祖的仪式。
他们已经不在意这些了,又何必在意头盖是否还在。
她没阻止李时裕,就这么任李时裕掀开了自己的盖头,很快,李时裕的俊颜出现在穆澜的眼中,穆澜就这么看着,一瞬不瞬,而李时裕的眼神也不曾从穆澜的身上挪开过。
他的眉眼噙着淡淡的笑意,就这么捏住了穆澜的下巴,声音低沉无比:「闭眼。」
穆澜依言闭眼,李时裕的薄唇就这么落在了穆澜的唇瓣上,温热的温度传来,更是无尽的温柔,绵绵长长的。
穆澜的手不自觉的抓紧了这人的喜服,这样无声的回应,更像是给了李时裕极大的鼓舞。
宽敞的马车内,忽然温度就逐渐攀升了起来,好似有些一发不可收拾了。
「不可以。」许久,穆澜的声音艰难的传来。
她的气息有些不稳,而李时裕这才松开了穆澜,也好不到哪里去,素来冷静的男人在这一刻好似彻底的失控了。
下一瞬,李时裕就这么把穆澜拥入了怀中,用这样的方式平复自己的情绪。
不仅仅是因为帝宫就近在咫尺,也因为穆澜现在怀孕,并不适合做出任何激烈的举动,而这一天下来,穆澜的疲惫已经显而易见,李时裕更是不舍得折腾穆澜。
很久,李时裕才从这样的情绪里平复过来,而马车缓缓的停在了帝宫的午门口。
「到了。」李时裕平静开口。
穆澜嗯了声,倒是也没说什么,很快,李时裕仔仔细细的给穆澜检查过,确定没任何问题,这才下了马车,也没让奴才给穆澜递过脚蹬,而是亲自扶着穆澜下了马车。
若是以往,皇后随着皇上入了宫,是跟再皇上的右侧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