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样的电影可不好拍,若是拍的好自然会是一部恢弘的大电影,正如电影的名字那样——明哲煌煌。但若是拍得不好,那就是一部毫无主题的烂片了。曹秋澜对电影不是很关心,只是看了赵传喜一眼,这位还是个名导来着,应该有能力把握好自己的电影吧?
等把今天的戏份都拍完了,赵传喜又兴致勃勃地对曹秋澜说道:“曹道长你们做晚课是什么时候,让小刘跟着你们学学?”看来虽然他之前问的时候曹秋澜没有回答他,但赵传喜并没有放弃这个想法。当然,若是没有这样的执着,可能赵传喜也不会有今天的地位了。
曹秋澜闻言无奈地笑了笑,说道:“刘善信有戏曲或者音乐的基础吗?”
刘锐凤听到这个问题有点懵,看了赵传喜一眼,呐呐道:“我是学表演的……”
曹秋澜叹道:“那可能不太好学,不过你们想跟着的话,就跟着看看吧。”
曹秋澜带着众人再次进了许真君殿,问道:“有木鱼吗?还有跪垫。”坛上鲜花、供果、香烛都是齐全的,他这样问着,再次点了香敬上,因为之前上的香到现在早就已经燃尽了。
“有有。”赵传喜连忙让工作人员去把木鱼还有跪垫拿过来,一边问道,“我之前看到的时候还说木鱼是佛教的法器,所以让人收起来了,原来道教也是用木鱼的吗?”
曹秋澜闻言但笑不语,倒是张鸣礼出言解释了一下。
赵传喜恍然大悟,不由抬手摸了摸脑袋,说道:“原来如此,看来是我浅薄无知了,曹道长不要见怪。”他一点都没有名导的架子,态度又诚恳,曹秋澜自然不会因为这个生气。
工作人员把木鱼和跪垫摆好之后,赵传喜想了想,又问道:“曹道长,这个晚课我们可以拍摄吗?万一小刘一时学不会,有空的时候还可以看着视频自己练练,免得老麻烦您。”
“可以。”曹秋澜调整了一下跪垫和木鱼的位置,不太在意地答道。就连斋醮法事都是可以拍摄的,天师府办法会还都会网络直播呢。至于早晚课,实际上早在几年前,天师府就已经拍摄制作了早课的视频还配了字幕发布在网络上,方便信众们学习,本不是什么隐秘的事情。
等一切都准备就绪,曹秋澜想了想,从袖子里拿出一本《正一日诵早晚功课经》递给刘锐凤。刘锐凤就站在张鸣礼旁边的跪垫前,万分感激,张鸣礼也摸出了他的早晚功课经翻开捧在手上。然而刘锐凤翻开经书却有点傻眼,因为经书是竖排繁体的,而且第一页看着总觉得不太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