唯独这一次。

但是任何人都可以理解,穆澜才刚刚坐在太子妃之位上,如果被人坐实了名声,可想接下来的日子会有多难过。

所以,穆澜的发声就好似在隐忍了很久后,才开口为自己辩解。

「穆知画,你太让本宫失望了。」曲华裳看着穆知画,没说出惩罚的话,但是看着穆知画的眼神里,已经是无尽的失望。

太后没吭声,眼神就不曾缓和过。

穆知画拼命摇头,早就泪眼婆娑,原本明艳的容颜,现在看起来更是显得狼狈不堪:「母后,太后娘娘,你们不要被穆澜的妖言惑众给迷惑了。这喜服是穆澜主动送给臣妾的,说是殿下转赠给臣妾,只是不好拉下脸面,而放在穆澜那的。」

这样的解释,明明就是事实,但是在现在却变得牵强了起来。

穆澜甚至没开口辩解一句,又变得安安静静,和之前那个振振有词的穆澜比起来,就好似不是一个人。

反倒是李时元冷笑一声,看着穆知画的眼神越发的阴冷了起来:「穆知画,本王念在你怀有身孕的份上,给你解释的机会,不想惩罚于你,结果你倒是不知好歹,不肯认错,还要把这一盆脏水泼到了本王的太子妃身上,你居心何在。是打算在东宫闹的血雨腥风吗?」

穆知画拼命摇头。

「本王若是要宠着你,何须这么绕一个圈子。但凡东宫的任何一个奴才,都可以把本王相赠的东西送到你的宫中。而穆澜和你的关系,这东宫谁不知道,穆澜好心求和,你倒是恬不知耻。」

李时元的戾气也越来越重:「你这话,都不觉得漏洞百出吗?本王要赠予你的东西,为何还需要经过穆澜。不是多此一举,顺便再让本王和穆澜之间不合吗?」

……

穆知画被李时元说的完全无法反驳,就只能这么被动的看着李时元,脸色早就已经吓的苍白。

而曲华裳和太后显然是听信了李时元的话。

很多事,无需解释,每个人都知道穆澜和穆知画的关系并不是表面的和谐,甚至是暗潮汹涌。

在场的人都是这座深宫最终的胜利者,怎么可能不懂的其中的门道。

而穆知画的心思,又岂能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