穆知画咬牙切齿的看着穆澜:「我不会放过你的。」

穆澜笑了笑,倒是不和穆知画计较。

就在这时,门外却忽然传来了明月的声音:「小姐,侧妃娘娘来了。」

穆澜挑眉,这倒是来的顺当。

但想想也是,李时元已走,而穆知画却没回去,陈之蓉自然就能想到自己这里,这才匆匆赶来,加上今天她从虎口逃下,陈之蓉大概也是心有不甘。

而陈之蓉恐怕也是担心穆知画出事。

穆知画听见明月的声音,立刻朝着屋外走去,迫不及待的要和陈之蓉告状,那手腕的疼,撕心裂肺,她的眼泪怎么都止不住,一滴滴的往下掉,越发看的让人觉得心疼。

在穆知画走出屋外,陈之蓉也已经快速的走了进来,看见这样的画面,陈之蓉脸色惊变:「知画,出了什么事?」

穆知画哭哭啼啼的:「娘,姐姐把我的手给弄断了,这是蓄意要谋杀我,想让穆王府背上欺君之罪,娘,我的手要断了,就不能跳舞了,您要给我做主啊。」

穆知画哭的难过。

陈之蓉立刻查看了穆知画的手腕,转身就命令:「快,让大夫马上到府里来。」

奴才们不敢怠慢,转身就去请了大夫。

唯有穆澜纹丝不动的站着,面对穆知画的控诉,穆澜冷笑一声,连主动解释的意愿都没有,一直到陈之蓉看向了穆澜。

她想也不想得就给穆澜一个耳光,穆澜倒是硬生生的受了这一掌,看着陈之蓉的眼神却跟着阴冷了下来。

陈之蓉的心跳有些快。

她想过穆澜反手,想过穆澜反抗,穆澜都能在王府内毫不留情把穆知画的手腕给弄脱臼,更不用说反抗自己的一耳光了。

这样一来,陈之蓉就能名正言顺的收拾穆澜。

结果穆澜却一动不动的受了这一耳光。

但是陈之蓉表面却始终冷静:「穆澜,你可知道你做了什么事?」

「我知道什么?」穆澜淡定的看着陈之蓉,白皙的肌肤已经出现了红色的五指印,没个几天恐怕是很难消下去了,「怡小姐没头没脑的冲入我的屋内,挥手就是一个耳光,我只是闪躲了一下,我怎么知道怡小姐这手是怎么回事?」

穆澜的声音并不轻,问询赶来的陈管家等人也听的清清楚楚。

大家面面相觑,谁都没敢上前。

「结果现在倒好,转身就把这事赖到了我的头上,就算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