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尤其解语花还如此有意思,聪明软萌有心机,动静皆宜还努力,人凭本事留在本宫身边,我为什么不偏宠?

当然我或许会一时沉迷美色,但我不会永远沉迷美色,除非在意料之外,而这个意外就出在狗鹅子身上。

他素来情绪内敛,心机深险,喜怒不形于色,以往虽甚是瞧不上我宠的伎子,顶多也就眼不见心不烦。

可是对解语花的态度却截然相反,净挑他在的时候来,却每每一见面又满脸的:就这?

就这?

真是连鼻孔出的气都充满了傲娇。

他这反应可太有意思了,有意思到过了好几天,我才意识到他莫不是看上了解语花。

这我就不大满意了,你男人那么多,满朝文武还不够你选的,偏偏跟我抢?

我自然不能如他所愿,将解语花护地更紧。

而狗鹅子也愈加愤懑烦郁,几乎是句句找茬,日日吵架,即便到了我寿辰当天,都是冷脸相对,其余时候,更是没有一刻安生。

但由于我俩都是能动手绝不动口的类型,不仅吵架技巧十分生疏,内容也属实有些苍白,总结起来就是:狗鹅子:你就是馋他的身子,你下贱!我:你连他的身子都不馋,你太监!就是如此毫无营养地菜鸡互啄,一直持续了好一阵子,直到后来……我死了。

但是没关系,我又活了。

而解语花如今才不过十七,比现在的我还小一岁,真真嫩的能掐出水来。

完全就是冬天里的小火炉,夏日里的冰西瓜,可甜可甜了。

所以我能让他就这么殉葬吗?

我当然不能!没准他就是我的爱情。

宁可错救,不可错放。

毕竟我这辈子的口号是:不搞事情,只搞爱情。

可惜爱情不是你想搞,想搞就能搞。

我才开口,话里刚有了点救解语花的苗头,狗鹅子的脸色就沉了下来。

没等我说完整句话,他就直勾勾地盯着我,眼睛里像燃了两团火:「让朕放掉这些低贱的娈宠?

你想都不要想!」他说完冷冷一笑,似是挑衅:「既然他最是善解人意,去地下陪着母后岂不正好?

」废话!解语花当然得活着才能是解语花,死了的那是坟头草!我抑制不住地有些心急,才要再开口,他却猛地将桌案扫落,杯盏噼啪四散,碎了一地,又狠狠瞧我一眼,抬腿就走。

这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