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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见我点头,乌湛湛的眼眸如寒夜里明灿的星,骤然亮起,神色一动便俯首吻来。

我下意识撇过脸躲开,这进展太快了太快了太快了!我不行我不行我不行!他动作微顿,仿若无事一般将吻落在我的发顶,又以掌心覆上我的后脑,轻将我拢贴于心口,闭了闭眼道:「没关系,没关系的。

」他的语气隐忍又克制,不知是说与我听还是安慰自己,但我见他难掩失落,甚是伤怀的样子,心里莫名有些不是滋味。

明明他喜欢谁是他的事,我喜欢谁是我的事,大家各管各的事,怎么看着他难过,倒整的我还有点负罪感?

难道还阳一回,我的道德水平还有所提高了?

这可不大好,太不符合唯我主义价值观了。

人心啊人心,你为什么非得以心换心?

人情啊人情,你为什么欠着欠着就变情人?

人啊人,你为什么总扯这爱情缥缈,就不能好好地勾心斗角?

我本打算跟花儿发展发展爱情,但狗鹅子这横插一脚,计划赶不上变化,属实让我有些为难。

毕竟这是第一次有人说爱我,我不能过于打击人家积极性,否则一传出去,谁还会爱我?

尤其狗鹅子这种看透了我的本性,识破了我的伪装,还眼瞎说爱我的人,如今这世道真的不多了。

除了他也就只有花儿了。

一想到花儿我就更纠结。

我一直觉得我俩是有种默契的,是即将他爱我我爱他的,可现在又牵扯上了狗鹅子,这就比较复杂了。

于是我思考了一晚上,不禁生出一个来自灵魂的疑问:既然躲不开,我能俩都要吗?

虽然这不太契合我们秦氏痴情不改、忠贞不二的传统价值观,但所谓传统,就是用来打破的,所谓价值观,就是用来颠覆的,我最喜欢做这种叛逆事了。

然而当我喜滋滋地问狗鹅子这个「左右为男」,啊不是,左右逢源的想法可不可行之后,他还没听完,就将凛冽的眼刀投了过来,咬牙切齿地瞪我:「你觉得呢?

」「我觉得这个想法实在是太不成熟了,得改!」虽然我认怂认的很快,但他的目光还是让我感到有点危险,于是我下意识便要逃开。

然而还太晚了,他已经堵在我的面前,面无表情地步步逼近,迫得我连连后退,背很快就抵在墙上,他一抬手将我圈禁在墙壁和他之间,捏住我下颌,欺身便吻了上来。

我僵硬着不能动弹,但是这个吻意外的很轻很温柔,和他霸道锋凛的气势一点都不一样,甚至带了几分小心翼翼,绵软的不可思议。

我的鼻间无法抗拒地充斥着他的气息,缠绵地吸入肺里,心里,然后盈满五脏六腑,仿佛整个身体都被他填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