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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是太医给的,也不是补药,是解药。

」漱儿大惊:「您中毒了!莫非是那鱼汤有问题……太医竟没诊出来!」我摇摇头:「毒是我自己下的,太医也是我的人。

」萝丝花蕊无毒,只是不能与鱼同食,这是我从前在玄凌送我的一本志异杂传中看到的。

食玉米须、苦荞和陈皮可解,我便提前制好了解药,自导自演,就是要在玄凌面前做一场戏。

就连永和宫那一场火都是我安排的。

4十六岁时我嫁给玄凌,彼时他尚未封王,于先帝面前却得脸了些,多半是靠着我祖父的面子。

毕竟是首辅大臣的孙女婿,只这一点就足以抵消他出身的低微。

新婚之夜他喝得烂醉如泥,我察觉出他情绪不佳,只以为是先帝没到场亲贺,他失落不忿。

可他看我的眼神也很不对劲,连抚着我脸的手都在微微颤抖,似乎正饱受着挣扎折磨。

我来不及细想,就被他扑上来吻住,发了狠一般的辗转吮吻,像是发泄又像是失控,把我的嘴角都咬破了。

那一夜,他一点也不温柔。

虽然第二日就轻言软语地同我道了歉,但似乎一夕之间就同我客气起来,很有夫妻间的相敬如宾,却没了亲密和缠绵。

我观察过,思考过,试图跟他沟通失败后,也发脾气闹过。

他起初只是哄我,渐渐开始躲我,却始终不承认我所说的微妙改变。

更多的时候还是对我很好的,甚至让我都以为是自己在无理取闹了。

家教和修养不允许我像个泼妇一般疑神疑鬼缠闹不休,便只能将这一切归结为男人新鲜感褪去后的平淡和在妻子面前需要保有的威严。

若是这样想,日子便还能过,举案齐眉也是好的,就当那些少女心动的旖旎憧憬不曾有过吧!抛却这点,玄凌确实是个很出色的夫君,他有城府有手段,于政事和朝务上都极有见地,敢想敢做,加之他的兄弟们都十分平庸且败絮其中,不过略施小计就能栽大跟头,越发显得他出众。

再有我母家做后盾加持,短短三年,他就荣封东宫。

不久后先帝病逝,玄凌登基为君,封我为皇后。

他端坐在龙椅上,居高临下接受我的跪拜,面色温和,眸中却无喜色,周身皆是疏离。

那一刻我便知他不再是我的夫君,而是成了君王。

我心头刺痛,却只能得体地微笑,看着他眼中毫无波澜,日后又渐生戒备。

对,戒备。